尔后,陈洋他们出来,又把季府外面的特务一一宰杀。
接着,他们轻轻的走了半里路,把作案工具全部烧毁,用松软沙土掩埋。
接着,他们一起钻进陈洋的轿车里,驾车而去。
陈洋驾车将他们分别送回他们的住处,便驾车回归愚园路自己的别墅里。
“汪,汪汪,汪汪汪”
一阵狗吠声,此起彼伏。
左邻右舍,都知道陈洋回来了。
他们都暗骂陈洋不是东西,每天晚上都这般吵人。
但是,现在,陈洋是傅晓庵身边的红人,也没谁敢去当面骂陈洋。也没人敢去投诉陈洋。
陈洋回到家里,按照生活习惯,先喂狗,再将狗关进室内大厅,然后打扫卫生,泡一壶茶品品,再上楼沐浴更衣。
接着,他又下楼,将那些狼狗关进狗笼里,再回屋上楼,这才躺下睡觉。
“铃铃铃”
电话响了。
这个时候,也不是很深夜,才晚上十一点半。
陈洋摁亮床头灯,迷迷糊糊的抓起电话。
“喂,市长,您好!请指示!”
“呵呵,陈洋,谢谢你把我汪明婕提拔为市长。你现在,眼里也只有傅晓庵了。你变化真快!变化真大!嘿嘿,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是我侦辑处的人,马上给我电话,向我汇报工作。”
“啪!”
“嘟嘟嘟”
汪明婕是睡不着,打电话给陈洋的。
但是,她很霸道的,却让陈洋打回电话给她。
陈洋当然心里明白。
他好气又好笑,马上放下话筒,又打回电话给她。
“喂,大美女,这么晚还没睡?想南天瑛了?”
“是啊!我想他啊!很可惜,他现在和季云雾作伴。”
“哈哈,明婕啊,你和南天瑛啥时候结婚?我得提前准备礼物啊!你们婚礼的地点,是在上海?还是在南京?”
“呵呵,等你和胡璇结婚的时候,我也结婚。”
“哈哈,大美人,知道医生为什么戴口罩做手术吗?”
“哦?啥意思?”
“怕手术不成功被认出来。”
“你放屁!你敢讽刺我?”
“岂敢?岂敢?唉,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都是流浪!明婕啊,南天瑛很不错的,长的很帅,打扮的很有艺术感,长头发、浓胡子、白皮肤,也很有才,还是著名的痕迹专家和心理学家。你把他娶了吧!省得他在世上丢人显眼!”
“呵呵”
两人打情骂俏,聊着,胡扯着。
慢慢的。
汪明婕那边没了声音。
她睡着了。
陈洋也不敢挂电话,轻轻的把话筒放在床头柜上,关掉电灯,睡觉了。
清晨。
“轰隆隆”
一阵雷鸣电闪。
继而,万千如丝般的美丽雨点打在坚实的房屋上。
“滴嗒滴嗒”的响声吵醒了汪明婕。
她翻身而起,却发现话筒就斜歪在枕头上。
她抓起电话,耳边听到了陈洋微微的呼噜声。
骤然间,汪明婕的眼帘湿了。
仿佛,窗外下的不是雨,而是她感动的泪。
陈洋为了让她睡的香,竟然整夜没挂电话,太让她感动了。而自己听着陈洋说说笑笑,啥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
两颗晶莹的仿如室外的雨点划过优美的弧线,轻轻地滴在汪明婕洁嫩如画的脸蛋上。
汪明婕呆楞了一会,轻轻的挂上电话,抹抹俏脸上的泪水,走到窗口前,拉开窗帘,推开玻璃窗。
室外不大的雨,在空中飘飘洒洒。
红花、绿草和大树沐浴在这清凉的雨丝中,尽情地显示出自己独特的魅力。
雨中的世界,清新!
怡人!
却又略带几分朦胧的忧郁。
宛如汪明婕此时有些复杂的心情一样。
“铃铃铃”
电话响了。
汪明婕转身过去,抓起电话,狂喜地说道:“你醒了?”
她以为电话是陈洋打来的。
连她平时嗔骂陈洋的、经常挂上嘴边的“小瘪三”、“小白脸”都没说了。
“你昨晚和陈洋打电话一个晚上吗?怎么你家里的电话老是忙音?季府发生大事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南天瑛的生死?”
岂料,电话里却传来了丁士群不满的声音。
汪明婕又羞又恼,也没好气的说道:“那南天瑛死了没有呀?”丁士群气呼呼的说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什么意思?什么态度?你真要和陈洋在一起吗?你连汪先生钦定的事情,也不放在眼里?”
汪明婕眼前浮掠过陈洋那副不着调的神情,便机灵地笑道:“丁副主任,你不会爱上南天瑛了吧?唉,他那么美,也难怪你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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