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一翘,笑的邪气而放纵。
人不风流枉少年,那么她也来做一回风流少年如何?
反正楚家也没指望她发扬光大,她过的好与不好,混的成与不成,楚家完全不在乎,那就不必再委屈自己了。
人家不稀罕她,她正好现在也不稀罕他们了。
那就大家一起来造作吧,反正有大把时间!
捏了捏裹的严严实实的胸口,她一手巴拉着短发,一手插在口袋里,慢条斯理的朝外走。
在拉开套间房门的时候,她脚步一顿,回头拽着胖男人的裤角,扯着他走到门口,然后猛然抬腿,一脚踹开套房的门,似笑非笑的睨着突然静了一静的包间。
把满头血的胖男人给扔到他们面前,走到包间的大门口,拎了把椅子过去,往那里一坐,大长腿一伸,歪着脑袋,睨着其中几位神色微变的少男少女,冲着他们扬扬下巴。
“这人,谁放进去的。”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那,那个,楚爷?这是怎么了?”
有人被推出来,小心翼翼的询问。
“怎么了?”
她顺手从茶几上捞了一瓶酒过来,啪的一下,照着椅子腿一砸,里面的酒水喷溅一地,她用破碎的那一端,在椅子上划拉出一道又一道深壑的刮痕。
“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爷装傻?嗯?”
“爷请你们吃,请你们喝,请你们来这里尽情的玩儿乐,你们就是这么回报爷的?谁给你们的狗胆子胆敢算计爷?!灌醉了爷不说,还在里头下了药?甚至还找个野路子扔爷床上?当爷眼瞎,认不出来这位是道上混的虎头爷,是个睡兔儿的,怎么着?把爷当兔儿给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