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护我吗?耍赖啊!”女子气道。
“一会儿免不了要打架,在大街上打,可不是打扰大家午睡了吗?”虞梦客笑道。
“怪人。”女子不再说话,虞梦客跟着她一气来到了镇外,天脊河咆哮着奔向东方,河滩是大片大片的芦苇。
“在这儿可行了吧,可别说你怕吵到芦苇杆子午睡了!”那女子说道。
“哈哈,虞某从不食言。”
说话时间,一众黑影已把二人团团围住了,为首的人脸上老大一条伤疤,血迹依稀,看来是新伤,想必便是被这女子所伤。
“我申派向来与人为善,快束手就擒,定留你一命。”为首的缓声道,说罢又转头看向虞梦客,说道:“这位公子,这妖女是天派首领李长空之女李遮水,看你器宇轩昂,正气凛然,可不要与她混在一起。”
“你是天派的?”虞梦客转头望向李遮水,脸上惊奇。
“怎么了?你是申派的?”李遮水右手握剑,柳眉轻蹙。
“我不是申派,可与申派有老大关系,”虞梦客摆了摆手,“但是今天我答应了要护你,便一定要护你。”
“这位公子,看来是一定要犯傻了吗。”为首的语气中颇有一番心痛。
“这可怪不得我,怪不得我。”虞梦客仿佛自言自语,右手握住了剑柄。
剑客的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剑客本身,李遮水从小就听过“看剑如看人”的说法,此时她下意识地去看虞梦客的剑,于是她被惊讶到了。
那不是一把书生的剑,书生的剑柔软易断,剑鞘比剑身还重要。那也不是一把走江湖的剑,走江湖的剑确实锋利,但是总是脏兮兮的,藏污纳垢。只能说那是一把剑客的剑,剑鞘古朴而内敛,主人也应该不爱奢靡,剑身干干净净的,主人一定经常擦洗,剑柄圆润光滑,主人也一定经常拔剑。
李遮水看着虞梦客,猜想他的来历。
虞梦客慢慢用力,寒光从剑鞘口冒出,那剑一寸一寸地往外伸,几乎每个人的眼睛都在这把剑上。
“铮。”
剑尾离鞘,剑身在空中一荡,剑尖指向大地。
为首的忽然一惊,因为他注意到一缕白色的烟正绕着虞梦客手上那把剑缓缓流动,仿佛白蛇游树。
“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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