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情爱的太虚也在内心猜测,到底是又是什么能让鱼水如当年一样是“情”,还是爱?
“好!太虚一定尽自己所能。”
太虚说完的时候。
闻鱼闪身让到一旁,不再拦着他见鱼妃。
太虚愣了一下,飞身向下方的大殿落去。
大殿门窗常年敞开着,太虚真人在门前的台阶上驻足,无意间瞥见昏睡在石床上的鱼妃和墨晴,脚步定在那里。
“这唉同为天妃,云妃的确有些过分了!”
太虚嘴上说着,手中拂尘一挥,抬步向鱼妃所在的石床边走去。
大殿虽大,地面和柱子都因为之前的动静出现裂痕。
本就清冷如深宫,如今落在太虚真人眼中更显破败。
不知为何。
太虚真人心底竟升起一丝对鱼妃的怜惜。
对方明明是身份地位高于他的天妃,可仍然下意识地把鱼妃当作了自己“唯一的徒弟”。
旧的往事与新的记忆,太虚也不愿意再分的那么清楚。
从决定前来瑶池的那一刻起,他便在天道之下,有了属于自己的“道”。
太虚将视线从鱼妃转移到墨晴,又从墨晴挪回到鱼妃身上。
察觉到二者昏迷原因不同,太虚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
尤其是墨晴红彤彤的脸颊,分明与灵鹿云阶极为相似。
内心早有阴影的太虚,难免又一次失态。
眼见鱼妃未醒,太虚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
鱼妃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虚弱中透着亲切,就好像看到多年未见的“亲人”。
“虚伯伯,是你吗?”
那一声“虚伯伯”,瞬间让太虚一阵心酸。可一想到对方是天妃,他不得不以礼相待。
“君天殿太虚,见过鱼”
“妃”字还没有说出口,太虚就愣在当场。
此时此刻他才注意到,鱼妃眉心的“锁心仙纹”早已不再。
这意味着,鱼妃不再是天妃,而且恢复自由之身。
没等太虚回过神,鱼妃一头扎进他怀里,哭得像个泪人。
数十万年来的委屈,都打在了太虚的鹤云仙衣上。
“虚伯伯,瑶儿好想回昆仑山,好想爹爹,好想看你们垂钓鲤江”
“”
一时间。
太虚不知如何接话。
纵然他与鲤瑶的父亲河伯相识已久,可自从鲤瑶被召为天妃起,他就再未见过。
太虚积压在心底的愧疚并不少,似乎在遇到沾染情毒的云阶后,自己再也学不会隐藏。
他眼中,不再是天妃的鲤瑶,仍旧是当年的孩童。
“师尊曾说:天有鱼时,妃可自由。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师兄为何要让我来此。”
“对啦,虚伯伯怎会来这清寒之地?莫不是你也想瑶儿了,专程来看我。”
看到鲤瑶如此高兴,太虚心中的沮丧也一扫而空,转而面带慈祥。
“我呀!是代师尊前来告诉瑶儿:你自由了从此天地之广,你仍可以鱼妃的身份去得!”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太虚心里无比畅快,不禁暗暗感激太乙师兄先见。
鲤瑶一阵激动,拽着太虚的衣袖连蹦带跳。
仿若这一刻起,她不再是禁足瑶池的鱼妃,而是天高任游的“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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