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尴尬地说道:“乔先生,乔太太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
至于怎么累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倪诗音面颊赤红一片。
乔泽煜一摆手:“滚滚滚!”
医生连忙走开。
走进卧室,乔泽煜在床边来回踱了两圈,俯下身,他用手贴上倪诗音的额头。
本被冻的生硬的心,好似被什么触动,不自觉地融化。
慢慢睁开眼,倪诗音看向乔泽煜。
见她醒了,乔泽煜一把收回手:“不能喝就别喝,非要把自己折腾出病才舒服是不是!”
“泽煜……”倪诗音轻轻喊了他一声。
不是冷冷的乔总,而是软绵绵的泽煜。
乔泽煜只觉憋了一早上的气,顿时消的一干二净。
用鼻音一应,他故意板着脸:“干什么?”
“你,是在关心我么?”倪诗音不确定地问道。
“我不关心你还指望谁关心?”乔泽煜没好气地说道,“你那个好闺蜜自己都醉的人事不省,指望她,你就等着被卖到非洲去挖矿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说的话逗乐,倪诗音忍不住笑了一下。
只是微微的一笑,却像是百花齐放,艳不可收。
喉头一热,乔泽煜说道:“笑什么笑,以后还喝不喝酒了?”
“不喝了。”倪诗音乖乖地应,“我给曼曼打个电话。”
“睡你的,不该操心的事少瞎操心。”乔泽煜按住她的手,“我的人盯着,她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