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夫妻二人果不其然又吵起来了,佣人顶着压力上前:“太太,你消消气,先生可是特意为了你回来的。”
乔泽煜冷着脸,嘴硬道:“谁要为了这种女人……”
“放心,我不会自作多情。”倪诗音语调清冷。
乔泽煜目光一沉。
见倪诗音要上楼,佣人连忙跟上:“太太,太太,这夫妻之间怎么可能没有矛盾呢,先生脾气是不好,可他都已经给你台阶了,你也不能太过啊。”
抚上扶手,倪诗音偏过脸来:“你也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佣人哑然,她来的日子不久,但她也清楚倪诗音不是这样的人。
倪诗音苦笑。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过,可在所有人眼中,她都是罪人。
他们劝告的永远都只有她,而不会是乔泽煜。
知道再多的辩解也是白费口舌,倪诗音径直上了楼。
见她这么不留情面,乔泽煜砸门就走。
马达的轰鸣声刺耳的响起,本枯坐的倪诗音略侧过脸,唇角无力地勾了勾。
这一回,他应该又会接连好几天不回家了。
不对,这里哪里还是家。
既不是他的家,也不是她的。
这里,不过是他记起要折磨她时,才会来的一处栖息之所罢了。
这样一想,倪诗音就觉得在这房间里片刻都不想呆下去。
倪诗音的私人物品不多,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她就出了门。
“太太!”佣人连忙追上,死死地抓着她的包,“你可不能离家出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