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他洗澡都是婆娘服侍的,搓头发搓背的不知道有多舒服!
温婉叹口气,搅了冰帕子去擦他被晒红的脸:“你自己带着儿子去后头温泉池子里去洗,不许浇冷水澡,不许打水仗,我去给你们父子俩切西瓜,端冰粥。”
林渊板着脸不高兴:“下人都死绝了吗?”
“快五十岁的人了,还甩小孩子脾气,怕了你了!”温婉妥协,紧跟在了他身后。
林渊见她知趣,满意脱了外袍扔在地上大步朝澡堂子而去。
等她为他宽了衣,温婉看见他肩膀处被晒红脱了皮,又忍不住皱眉:“这哪里是去打猎,分明是去自残去了嘛!是家里的饭不好吃,还是床不舒服,非得让你大热天的去打猎?你不心疼你自己我还心疼我儿子呢!”
舒舒服服爬在温泉池边的林渊轻赤:“胡说八道。”
温婉一听,将帕子往他身上一扔果断准备走人。
林渊见势不妙只得忍气吞声补了一句:“胡说八道!两个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心疼的,要心疼也该是心疼你。”
温婉“噗嗤”一笑,满意蹲下身继续为他擦背:“说,到底干什么去了?”
林渊头也未回:“内宅这么清闲,竟让你有功夫操心起外面的事了?”
低头当苦力的温婉被一噎一个死,只得无声加重了手上的几道,大有将人搓掉层皮的欲望。
也是这时,她那光腚遛鸟的小儿呼啸着跳进池子,丈高的水花溅了温婉满头满脸。
落汤鸡的一般的温婉麻木想抹去脸上的水花,却不妨一根黑黑的物事光滑缠上她脖颈,冰凉异常。
“娘,这是我的朋友小青,以后你帮我照顾它吧。”林和慕兴奋跟着他爹在水池里扑腾。
妇人的凄惨尖叫霎时冲向云霄:“啊啊啊啊啊”
&
<istylelr4876>这是华丽的分割线<i>
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istylelr4876>这是华丽的分割<i>
;也是这时,被追了一天一夜的林和慕才知道人的头发真的是可以立起来的。
等到第二日林和慕灰头土脸地跟着他爹回来,知晓他是被他爹拉去烈日底下苦哈哈操练的温婉不但不觉着心疼,甚至还亲自下厨好好犒劳了她男人。
“不心疼了?”吃着凉面的林渊嘲笑问她。
“不心疼!咱们能护着他几年,老纵着他,哪里能经得住事吃得了苦?”温婉说得大义凛然。
可过得几日,得知林和慕早膳完又要被拉去操练的温婉到底拿着帕子不住堵眼角,心疼了。
“不训他,你说我纵着他训他,你又哭哭啼啼的,你这人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林渊也恼了。
“这么热的日头,往地上扔个蛋都能熟的,你也舍得叫他去干晒,你的心是不是肉做的呀?要是他将来黑得跟块碳一般,你帮他找媳妇啊?”温婉抱着儿子不撒手。
林渊咬牙在主位椅子上坐下,指着温婉道:“行,这可是你说的!他要再往你和面的盆里撒尿,你可别叫我管!”
温婉忍着恶心,吃惊看向怀里可怜巴巴的汤圆:“你今早往娘面盆里撒尿啦?”
汤圆想了想很是贴心道:“没,就我爹和宋师父的碗里加了料。”
这下,温婉不心疼了,改手疼,她给儿子捶打一通后才愤怒扔给林渊:“练,给我往死里头操练!老娘再也不管了。”
这蔫坏的小子再不管,天都能捅个窟窿。
年尾操练结束时,又黑又瘦的林和慕有些让人无法直视。
温婉看着被操练狠了,一下安静得多的儿子,蓦然与丈夫翻脸,“我是叫你练练他!哪里叫你动真格的了!你干脆把他折磨死算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反复无常,令人费解的生物啊!
四月清明,林渊陪温婉去李子村扫了墓,拜祭了爹娘。
上一页<>返回目录<>下一页<>
<bdy>
<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