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声嘶力竭地朝车后哭喊:“阿娘,阿娘,你做什么?元宝怕!”
阿羡则疯了一般殴打汪先生:“放开,放开,你这老东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半天,温婉才咬着牙满身尘土地爬起来,她甚至来不及看一眼她的儿女,便匆匆往路旁的密林里头钻。
快些!再跑快些!只要能拖住他们,她的丈夫,她的儿女就安全了!
那紧紧追赶马车的一队瓦剌兵,见马车上滚下来个美貌妇人踉跄着要往树丛里钻,纷纷兴奋地勒了马,像猫爪耗子似的跟着她往林子里走。比起车上微薄的物资,显然这白皙美貌的农家妇人更有吸引力。
一时间竟真的让温婉误打误撞拖住了脚,只余两个瘦弱的士兵不甘不愿地被上峰赶去追车。
温婉咬着牙将衣服往下拉了拉,不时弄出细微的声响,引着瓦剌兵循声跟过来。
“哈哈哈,还有这等好货色!老子憋了许久,一会儿非得活活弄死她!”瓦拉兵个个红了眼,搓着手不急不慢地跟着她。
眼看有两个士兵急不可耐地赶上她,温婉猛地转头,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包石灰粉干脆利落地朝他们眼睛扬了过去。
烈火灼烧般的疼痛让那两人一下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其余瓦剌士兵一惊,见这小妇人有两分胆气,纷纷抽出了明晃晃的大刀提高了警惕,眼底的兴味更浓。
“有意思!老子今天偏要尝尝这带刺的花!”
“留个活口,带回去当军妓,哈哈!”瓦剌兵举着刀,淫笑着一点点地向温婉靠近。
温婉却不慌,她深吸两口气一边跑,一边从怀里掏石灰粉往后撒,每次卡的时机都极为刁钻。不是谁主动靠近了她,就是趁人被她白皙如玉的肩头勾得愣神时再快速出击。
等到最后一包辣椒粉撒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放倒了一半的人。
剩下的十几个人,等了半刻见她不再撒石灰粉,全都狞笑着一哄而上,将她紧紧围住。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再厉害的玩意儿总有用完的时候!
“哈哈哈,小娘皮,还有什么招儿,都使出来!给大爷舒服舒服!”污秽的言语,臭气冲天的嘴,几乎将温婉熏晕过去。
她转身欲跑,很快便被一个壮硕的士兵拖住脚脖子,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满身的血腥味一下萦绕在温婉的鼻尖,她干呕两声,终是落了泪。
那士兵见她不再反抗,哈哈狞笑着就要扒她的衣服。说时迟那时快,冰冷的匕首从他脖间划过。
那瓦剌士兵只来得及捂着伤口蹬了两下,就被温婉推在一边没了动静,惊恐的眼甚至没来得及闭上,就断了气。
好狠的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