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凡逸在家呆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我也享受一下什么都没有的时光,在这里,我似乎已经被所有人遗忘,打电话回家里,我报上了名字,我妈却没想起我是谁。我倒也没什么感觉,似乎这个世界的一切,对于我而言就像电影中一闪而过的情节,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夜晚我无聊的在酒吧喝到清晨打烊,一杯接一杯,却也无法将我灌醉,遇到一个酒托,长得还挺漂亮的,要我请她喝酒,我便把她推荐的酒全部买了下来,只是自己喝,也不劝她喝,她问我为什么不叫她一起喝,我说不喜欢女生喝醉的样子,还好因为我消费高,可以提一些怪要求,让酒吧给我上杯热牛奶,她在我旁边小口的喝着牛奶,这样安静的坐着,比起那些聒噪的姑娘,我倒是很喜欢她这样的,她总说是想让我请喝酒,不过我买了酒,那她喝什么其实都无所谓。她也惊叹着我的酒量。
孙凡逸终于在家呆差不多了,通过电话找到了我,他自顾自倒一杯给自己,无视了我身边小口喝着牛奶的姑娘,直接问我:“你每隔三天打九千九百万干嘛?”
我:“这样你就不得不编更多的理由去给二老解释,最后就不会赖在家里不走了。”
孙凡逸脸一红:“我本就没打算一直呆下去,我只是花写时间以给二老坐坐按摩的名义,给他们传输些灵力,这样他们几乎百毒不侵,平平安安的,我也就放心了?”
我:“他们可以活个几千岁?”
孙凡逸:“我可没那个打算,只是可以无疾而终罢了,最多活到一百一十岁”。
我:“你还要常回家看看吗?”
孙凡逸:“不了不了,回来这里是我的一个执念,但见到我父母的时候,我却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激动,家里也很稀松平常,不是我时时刻刻都在回忆的温馨时刻。”
我:“大脑总会美化我们的回忆啊。”
孙凡逸:“是啊。”
我俩默默的喝完桌上的酒,我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酒托:“我以后就不来这里了,你多保重。”
这些话也是我初初次见面的时候说的那句“你说买哪个酒?”跟她说这么多话,之前都只有“嗯、买、喝”。
她的表情略微丰富,不过她似乎总是神情复杂的坐在我旁边。搞不懂的女人,算了,她本就是个路人,无所谓了。
当晚,去开车,支付了够买半辆车的停车费之后,便开车上路了。
我不敢去深思,因为一但我开始思考,我可能就会发现自己,在哪都没有归属感,到哪都不再有真实感了。
在仲夏的傍晚,我们回归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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