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你爸爸最近可有接触过什么人,或者说得罪过什么人?”
豪华的大床上,朱牧宏揽着季涵的肩膀,一只手不停的在那里摩挲着。
他问话的声音,很柔,可他望向远处的眼光却很冷。
“得罪人?没有啊!”季涵一边回忆着,一边说到,“爸爸接触的都是他生意上的人,做生意的都讲究和气生财,应该不会得罪人吧!”
季涵想了想说到。
“硬要说得罪人的话,那就是莫家了。季沐盈给他老公带了绿帽子,不但自己被莫家赶了出来,还连累了季氏!”
季涵滔滔不绝的说着,话里,语气里,尽是对季沐盈的鄙视和不屑。
她逞了一时的痛快,却不知道,朱牧宏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更生出了几丝厌恶。
季沐盈是季沐倾最亲近,最重要的人。
朱牧宏爱屋及乌,听不得任何人说季沐盈不好,那感觉,仿佛编排的就是季沐倾本人一样?
他忍着,没有将厌恶没有流露出来,又问到:“那他最近,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朱牧宏的想法跟贺靳城的一样,他也觉得,事情好像没有看到的这么简单。
隐隐之中,似乎有一双手,在背后推波助澜。
而背后之人,决不可能是莫家。
“没有啊!”季涵又仔细想了想,答案依然是否定的。但不是,话音刚刚落下,她就惊讶的又说到:“哦,对了,我爸最近好像开始玩古董了。”
“古董?”
“是,半个月前,他买了花瓶,好像还沾了不少便宜,高兴了好几天。”
的确是不一样。
本来被季氏的资金短缺,烦的一筹莫展的季建业为什么会去突然去买古董,还高兴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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