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的动了动,却被贺靳城抱的更紧了。
“突然间有点困了,抱着老婆睡会儿。”
他似乎是在喃喃自语着,带着几分柔,还带着几分溺。
季沐倾闻言没有再说话,伸手插进了贺靳城的颈下。
搂上了他的肩头。
柔软的女体,散着淡淡的馨香,使得贺靳城孩子似的又往季沐倾的肩头拱了拱。
他的思绪再次回转,又回到了今天上午。
“玉牌?”
朱牧宏讥笑着反问。
“我的玉牌早就丢了。”他沉思着,“那时候,我们还都住在宫里。”
还再宫里?
那时他不曾出过宫,更不曾见过宝儿,那为什么,那枚玉牌会在从不曾相交过的宝儿手里?
贺靳城想了很久,有个大胆的假设。
会不会,是他那次偷穿了君城的衣服?
那一次,他之所以穿君城的衣服出宫,为的不过,若是被人窥见了,便将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
而他也是那般做的,有意在城门露出马脚,把私自出宫的罪名嫁祸给了君城。
而那块玉牌,那块让他误会宝儿变心的玉牌,若真是那时遗落的,那还真是……
隐藏在季沐倾肩头的贺靳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弄的苦笑。
真是讽刺,是现世报啊!
他为了一时不忿,嫁祸君城私自出宫,却不知为数十年后的他爱情,埋下了怎样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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