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季沐倾呢喃着,心里更为季沐盈感到悲伤了,短短的两年时间,她就经历了两次的这样的事故,而且这两次事故里的当事人,还是她生命里最最亲近的人。
贺靳城收好了药箱,就躺在季沐倾的旁边。
他们并肩躺着,望着天花板,谁都没有说话。
静谧之中,贺靳城的思绪,再次回到了悠远的记忆里。
从朱牧宏给他的那两首词里,他找到一些被他遗忘了的记忆,也解开了一个迷。
那时的他大约十岁的模样,脸上还带着纯真的稚嫩。
那一日,他兴冲冲的带着被太傅夸赞过的功课,来到了父皇的殿前。他以一个,想要得到父亲的赞赏的儿子的身份,而来。
却不知,刚到殿前,就被里面的欢声笑语阻止了脚步。
“果然是朕的儿子,真是不错,我们君城,最近的功课可是进步了不少啊!”
那是他父皇的声音,洪厚之中带着难得的开怀和爽朗。
年少的连城听到了父皇对弟弟的夸赞,脸上的笑意和欣喜都渐渐的敛去了。他的心里有些难过,难过,为什么父皇可以对着任何一个兄弟姐妹露出笑眼,却独独他没有。
即便,他做的很好了,父皇他也会鸡蛋里挑骨头般的,训斥他一番。
皇宫的高墙,阻隔了外面喧闹的世界。
失意颓败的连城,像往常一样爬上了宫里最高的楼顶,在这里,可以望向高墙之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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