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天和季沐倾分开的时候,再三叮嘱,“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不要自己盲目的耍小孩子脾气。”
惹得季沐倾有些不服,反驳道:“我是那么任性妄为的人。”
“你不是任性妄为。”任时天的话,故意说了一半,在季沐倾略得意的时候,又继续到:“你是记仇,而且是瑕疵必报。”
季沐倾无奈,叹了口气,敷衍到:“我不会乱来的。”
“好了,我不送你了,自己回去小心点!”任时天送着季沐倾到了她提前叫好的出租车前,宠溺的说到。
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哪怕他与她已经……。
车门关上,开始了慢慢启动,后视镜里,任时天仍站原地未动,注视着她离去,孤独又落寞。
季沐倾想着刚才的谈话中,他几次的欲言又止,心中一热,摇下车窗,伸出脑袋,冲着后面的任时天喊道:“时天哥,忘了她吧,忘了她,好好的过日子……”
身后的任时天渐行渐远,季沐倾的眼睛已是湿热一片。还有那个站在原地的那个落寞伤感的男人,也被什么模糊了双眼。
一路的泪眼婆娑,所以她下车到家的时候,眼睛格外的红。她低着头,思忖着,在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三个可以让她流泪的人。
“去哪了?”
突然,季沐倾的身后的传来了一道似曾相识的询问声。
季沐倾转头,还没有说话,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又问到:“怎么,才半天不见,就不认识了?”
是她的新邻居,叫什么来着?对了,贺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