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散的都散了,两人索性就不回太子府了,就在八王府继续他们的大事业。
第二日也就是正月初三,太子府的一干近臣想要去拜会太子。
“什么!?昨日陛下在八王府册立八王妃?”
几个一时之间脑筋没有转过弯来的人一阵纠结,好半晌才在同僚的解释下明白过来:原来又是一贯的鼎家作风,自打大鼎皇帝以来,这些个皇帝啊太子的就每一个让人省心的。
没办法,一干人等只好前往八王府。
小小的院落挤满了人,老的有靠椅,小的就只能一个个坐在早就准备好的小板凳上。
众人刚一坐好,孔祥当先开口:“郭振,你来与殿下讲礼!”
郭振起身,躬身一礼,“殿下曾经让我等论“礼法”,振今日有了个不算答案的答案:礼与法,表与内,实与虚,前与后,这两者缺了任何一方,都只会是空中阁楼,无处凭依,这是通过实践获得的结论。”
“因此,我等商议,请殿下下令举办‘鼎棋’大赛,我礼学门人必定力压法学门人,坐实这‘礼法’之名!”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礼’如何压我的‘法’!”卢升自然是不甘落后,针锋相对。
在场的瞬间明白了,为何殿下当初会说这象棋能解大鼎之忧,经这两人一番对峙,各家必须将自己的学说同象棋棋风联系到一起。
毕竟现在谁都能看出民间对象棋的热爱,可以料见,象棋即将成为大鼎最为宽广的展示自身理念的平台,唯一需要在意的就是哪家棋艺更高超,棋风更加贴近本身学说。
那么问题来了!
礼学以礼立下根基,必然是彬彬有礼讲究后发至人,多半棋局中不会主动发起进攻,否则你如何告诉别人你的理念是什么?
而法学之人的习惯也是先找出问题,然后针对问题进行总结,最后再顶下法规具体施行。如果不根据实际情况,子虚乌有的就订下一条法礼,恐怕只能贻笑大方。
这样一来矛盾又来了,你礼学是以守为攻,我法学难道就不是先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然后在于人交锋?鼎云可以预料,恐怕日后两家就算真的分了胜负,也肯定只是一时的胜负,短暂的高下,口水仗才是真正的战场!
不过无所谓!
只要众学说有了具体的战场,争锋的地方,发泄怒火和奋发图强的路径,他们就算想要和过去那样那百姓当借口来争论,鼎云和朝臣们连同各家学派也是绝对不容许的!
你不合群,非要自个儿玩,那我们也就只好将你这只异类给一脚踩死了!
就这样,第一届全国象棋甲级联赛,就被定在了春耕插秧之后,到第一次收割之前,务必将对百姓们的影响降至最低。
届时,各个地方也将选拔出各省各州的棋手,一切开销由太子府承担,自然收益也归为太子府。
这下子,在场的人纷纷希望能够承担起自己等人应尽的责任,不能像上次腊八小吃节那样让太子“亏”的太惨。
“好!孤也是知道的诸位的难处的,日后也不再拨银子给诸位了,你等可以选择在棋手服胸前纹上自己学派的标志。以及在自己背后添加学派格言,或者为某家商号做推广。”
“孤相信,那些商号的头头们,会非常乐意的赞助诸位的棋手,以打响自己商号的名头!”
在场的人明白,这又是殿下在玩着倒逼的那一套,让自己等人不得不跟着他的节奏走,成为推动他计划的关键一环。
不过,这也是太子殿下一贯的作风,我吃了肉你们也肯定有汤喝,要是我高兴了分点肉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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