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几人。
“嘿,暖了没?”
“滚蛋,这壶是我的。”
“首领叫我们过来喝酒,娄磊,你捂这酒囊不放,这是几个意思?赶紧给咱们喝几口暖暖身。”
“角落那里,把上面的空酒坛挪开,掀开下面的木板,下面就是首领藏酒的酒窑子,好酒多了去,想喝自己去拿。”
几个同僚一进屋便与娄磊抢酒喝,娄磊这个酒鬼搂着酒囊比搂婆娘还紧。奈何人多势众个个都还抢,不得已,道出了首领的藏酒地。
首领嘴角阵阵抽筋,“兄弟们,今天叫你们来是商量事情的,不是来打劫我的酒的。”
“有事谈请稍等,故事配酒才精彩。”
看见酒窑被掀开,首领那个肉疼啊。
正在这时,喽啰来报:“首领,娄茂不在家,也没看见那个新来的。还有……他家里……”
首领正为自家的酒着急,没心情听听墨迹,“吞吞吐吐咋呢,什么情况赶紧说。”
“他家里还有打斗的痕迹,估计娄茂反被人家劫持了。”
正在掀酒窑的几人一愣,“娄茂回来了?这么大个事啥不早说呀!”
“说你妹,一来就抢酒,你几时有闲功夫谈事!赶紧把他两人追回来!”
首领怒气冲冲,率先冲出屋子。
娄氏村口,迪迈岗回到值岗处,后面,娄茂与晨阿蛮搂搂抱抱跟过来,向村外走去。
迪迈疑惑问道:“娄茂,你不是要休息吗?咋又跑出来了,要去哪?”
晨阿蛮皮笑肉不笑,“刚刚才发现我有一重要东西丢了,娄茂带我原路走走,看是否落在附近。”
迪迈疑惑,“你俩不是光着身子回来的吗?还有咋子东西?”
晨阿蛮看向娄磊,娄磊慌慌张张答复,“有……有……当然有。”
“你眼睛什么了?干嘛总眨眼?”
晨阿蛮心里一紧,披风下,抵住娄磊的短剑,尖叫已经戳破娄磊的皮肤。
娄茂被胁迫,只能圆晨阿蛮的谎言,“没咋事,我带他出去找找很快就回来。”
“好吧,你俩早去早……”迪迈语音一顿,感觉不对劲,立马摸向腰间的佩刀。
先前,晨阿蛮紧张娄茂会耍花样,披风下的刀也就抵紧了些,磕破皮肤,有一滴血沿着短剑下滑至剑柄后坠落地上。血滴虽小,可是落在雪白的地上,太过于显眼了。
晨阿蛮听见迪迈口音变化,回头,看见迪迈正要拔刀,晨阿蛮一手捂住迪迈的嘴,火速出剑将迪迈的肚子连带肺部一并刺穿。回手又抵住娄茂。
“快把这人拖进芦苇里,快!”
被剑所逼,娄茂只好依晨阿蛮的话去办。
娄茂也激灵,借迪迈的尸体制造绊脚摔倒,然后在地上一滚脱离短剑的攻击范围,连滚带爬拉开距离,“快来人啊!死人了快来人啊!”
“你他妈的,耍我!”
晨阿蛮怒气冲冲扑向娄茂,短剑猛刺,一次不中,再刺,一心想刺死这个狗东西。
娄茂既然脱身了,自然不会空手去与短剑肉搏,东窜西逃,等待援手才妥当。
“只能怪你太年轻,不懂什么叫尔虞我诈。”
“有种别逃。”
“呵呵,我的人来了,我倒想看看你能否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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