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霆的眼神紧紧锁着钟艾，仿佛，在他眼里，除了她，再也其他。

钟艾自嘲，他说得对，这是他的地盘，即便是要消失，也是她，收回眸光，将他当做透明，沉默地推开他，离开。

擦身而过时，江皓霆宽厚结实的大掌却猛地攥住她的手臂。

钟艾挣扎着想要把他的手抽开，却是于事无补。

“江皓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

“耍着我玩，就是你人生唯一的乐趣是不是？”

“……”

“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这辈子怎么会遇到你这个魔鬼！”

这一次，钟艾真的怒了。

女仆见状，生怕会殃及池鱼，吓得偷偷溜走。

江皓霆并没有动怒，盯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嗓音低沉：“说完了？”

“还没！”

“继续。”

钟艾瞪了他一眼：“别总是在你无聊的时候耍我，不然显得我很无聊！”

“发泄完了？”江皓霆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钟艾愣了愣，有些看不透江皓霆到底在想着什么。

然而，江皓霆没有真的跟她生气，而是一声不响攥着她往沙发那边走去。

面对着突然温柔的江皓霆，钟艾却一下子习惯不过来，愣愣地任由着他拉着自己，在沙发上坐下。

看着钟艾已经红肿的手臂，江皓霆微微皱眉，一声不响给她搽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