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钟艾，恐怕没有哪个人敢用这样的口气跟靳皓笙说话。

靳皓笙玩味地开口：“既然你觉得无聊，我们可以做点不无聊的事情，有兴趣？”

钟艾恶狠狠地瞪着他：“流氓！无耻！”

“我无耻，你下流，岂不是天生一对！”

“你要是想要秋后算账，尽管荤素，姑奶奶百无禁忌。”

靳皓笙起身，几步走过去，吓得钟艾下意识后退几步。

“你想做什么？”

靳皓笙嗤笑：“你觉得？”

“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钟艾咬牙切齿：“还费尽心思玩这么一出瓮中捉鳖的戏码，你又觉得很有趣？”

靳皓笙捏着她的下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脸，说：“看你刚才那吃惊的样子，有趣极了。”

“……”

“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猫踩着老鼠的尾巴，看着它挣扎在自己脚下，无法动弹的感觉。”

钟艾全身紧绷，脸上却依旧挂着淡定的神情：“你说你是猫就好，别把我当作你的同类。”

“我怎么感觉，我们就是同类人。”

钟艾别开下巴：“那是你的错觉，就算你不签离婚协议书，我也不会跟你这种人在一起。”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靳皓笙眯起眼眸，没有半点怒气，却是一副有趣的表情：“你又想和哪种人在一起？”

“这个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