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投影仪正在播放昨日下午安龙一中的大门监控,纪文君是出了校门直接被人扛上了面包车,作案团伙为三人。在大众视野下绑匪如此明目张胆,要么是脑子不好使,要么是有恃无恐。
之后面包车在城市辗转几个街道,等到天黑后,才在城南的一家足疗店停下。天网记录了一切。直到凌晨出警,那三人依旧没有出来,连带着纪文君,他们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景方]去到现场后,盘问了店主及服务员。绑匪与他们并无关系。绑匪买了套餐后,直接上了三楼的某个房间等待足疗技师,技师到场后,却发现玻璃窗被砸破了,一根1.5厘米粗的绳子连接了床脚。
那扇窗户正对着一条小巷子,这里没有任何摄像头。可以看得出来,[绑翡]早就在足疗店后面准备了另一辆车,跳窗后便换车逃走了。
[景方]靠着大街上的摄像头,盘查了所有联通那条巷道的口子。意外的是,那天傍晚竟有不少车辆陆陆续续的进出。
从始至终,[景方]未曾在可疑现场捕捉到有用的指纹,绑匪戴着手套和头套,动作手法及其娴熟,一点有用的痕迹都没留下。
他们毫无头绪了。
有那么多车辆打掩护,说明幕后黑手有备而来,没有谁知道绑匪带着纪文君坐上了哪一辆车,去了什么地方。
而且被绑之后,纪家也没有收到任何索要赎金的电话,说明绑匪不是为了钱而来。
纪文君,到底惹到了什么人?
“啧啧啧,真好笑。”
陈卫青二人靠窗旁听,杜儒却嘲弄的看着愁眉不展的父亲。
陈卫青瞥了他一眼。
杜儒对视过来,轻蔑的说:“怎么,你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
陈卫青老实摇头。
“你当然看不出来,没脑子的蠢货。”杜儒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在手上把玩了一下,“连自己女朋友都保护不了,她是怎么看上你的?你让我明白了‘荒唐’的意思。”
“她说爱情始于颜值。”对于对方的嘲讽,陈卫青无所谓的轻说。
“颜值?”杜儒嗤之以鼻,“有了钱,颜值算什么?她跟你能幸福?你能给她幸福吗?陈卫青,你才十六岁,父母双亡,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才华和钱,远比脸更重要?”
陈卫青的心脏停滞了一下,原来“父母双亡”这四个字用在自己身上,有一种刺痛感。他努力装作没被言语攻击到的平静样子,道:“都是她说的。她说你的脸不够她看,也不喜欢你的处事风格。”
杜儒绷了绷腮帮,说不出半个字,不是吃瘪,而是不知道再讽刺陈卫青什么。
随后,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陈卫青猜到他可能看出了什么端倪,也许是有什么行动,便快步跟上。
“跟着我干什么?”离开了建筑,走下高台阶梯,杜儒头也不回的说。
“你不是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那又关你什么事?纪文君我来救。你回家喝奶去!”
“我们同仇敌忾,都是为了纪文君的安全,有必要对我深仇大恨吗?”陈卫青走到他侧面。
“你忘了那晚?”杜儒的唇角疯狂上扬,“我说了我会弄死你。我说到做到。”
陈卫青有点头大,“那要是你做不到呢?”
“不可能的。快了。”他扭头看过来,眼中全是邪意。似是觉得不妥,他又添了一句,“等救下文君,我会全心全意来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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