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王子华臻最深的印象,就是几年前他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像英雄一般出现,从苏玛丽的手中将自己解救,之后又在自己一个人偷偷哭泣时,宽慰自己开导自己
三王子就像哥哥一样,很温柔当时,自己就是这么觉得的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虽然跟他没再接触,但天宫里关于他的谈论,却从未间断过,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
从父亲和哥哥那里听到关于他的话题越来越多,什么抢了别人功劳的混蛋、让人忌惮的小崽子、丧心病狂的疯子,等等大多都是负面的。
可是,回想起自己刚刚在远处看到他,对着一个小本子微笑的一幕,那是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笑容,很温柔很温暖,区别于哥哥看自己时的。
能露出这种微笑的人,真是父亲和哥哥口中说的那么不堪么?而且,他真的会像说的那样,在这里把自己给
鹤熙看着步步紧逼自己的华臻,向后连连错着脚步,哥哥都不是对手的男人她没有自信从他手中逃离,咚的一声,后背撞在了一棵树上,已是无路可退。
事情总是惊人的相似,只不过之前解救自己于危难的人,现在却想要对自己不利,看着华臻那双紧盯着自己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这一刻鹤熙整个人真的慌了
他他是认真的!自己说过弥补,但却不是用这种方式!
咬了咬银牙,虽然明知道打不过,但她还是搬运出了一柄精致的暗夙银长剑,想以此将华臻逼退,可是,还未等将其横在身前,突然感到腕上一紧,持剑的胳膊被死死地按在了树上。
“唔”
鹤熙吃痛轻呼,却是另一只手也被他攥住了,两只手腕被他捏的生疼。
“明知道我跟你父兄有过结,你还过来自投罗网,又是致歉又是弥补的,让我说你什么好?”
也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着急的关系,听了华臻的话,鹤熙的香肩秀颈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胸口不停地起伏着,死命挣扎无济于事,她只能咬着自己贝齿,对他怒目而视。
华臻目光冷冽的俯视她一阵,随后不顾她激愤的神情,垂下头向她的颈窝凑去
每个女人都有专属于自己的味道,区别于凯莎那种清幽的玫瑰香,鹤熙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鼻尖,闻起来特别的舒服
然而,挣扎突然停止了,华臻的嘴唇离她秀颈只有咫尺之距,两人离得很近,姿势也比较暧昧,但是却没有想象中的旖旎
“为什么停止挣扎?”华臻没有起身,灼热的气息直接喷在了她的秀颈上,声音一如既往没有多大起伏
鹤熙脸上慌乱与羞愤消失,像真的认命了般,偏着头忍着颈间酥痒,“如果你真的敢对我怎样,哥哥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华臻眼中微光闪过,直起身与她双目对视:“所以说现在你也感受到了凯莎当初被华烨,还有你哥哥等一些人围堵的时候,是怎样心情了吧?”
“什么?”鹤熙被他突然的问话弄得有些发愣
华臻松开手将她放开,退后两步面带惆怅的叹了口气:“抓住凯莎来要挟左翼王的归附,有两大翼王共同辅佐,华烨势力将空前强大,对付我这个势单力孤的王子,实在太过容易,只不过鹤轩既然想要证明自己,为何还要帮助华烨这么做?难道他不应该堂堂正正的跟我较量么?”
“哥哥他”鹤熙倚在树上看着他,抿了抿嘴说不出话来
“你父亲和你哥哥做的事,关系到了整个天宫,不是你个小姑娘所谓的弥补和致歉,就能够解决的,回去吧,在家里好好待着,天宫看起来如人间仙境,但实际上并不像表面那么美好,这里的人都很危险,要处处提防!”
华臻对她摆了摆手,说完走回原来的位置重新坐下,看着对面安琪尔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鹤熙呆呆的站在原地,美眸微微张大,三王子最后的一句话,竟然和哥哥曾对自己说的一字不差
手腕一转,将还在抓着的长剑搬运回去,她并没有走,也是走回之前坐着的地方,和华臻并排坐下,双腿屈起后将膝盖抱住,看着湖中嬉戏的群鸟,她有些失神
“在混乱野蛮的时代,追求长久生存,是为天宫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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