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从撵车上下来后,看到正在门口等候的任玉堂和天剑宗众人,他笑呵呵地走向任玉堂,声音非常洪亮地喊道:“任老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老哥来拜访,任老弟在此等候,让我很过意不去啊!”
任玉堂向中年男子拱手道:“林大哥,客气了!其实,你们也不必坐撵车上来,完全可以乘坐鹤撵或者御剑上山。”
“那怎么行?虽然我们两人的关系不错,两个家族也都是实力雄厚的剑修门派,基本礼仪还是要遵守的。并且我还有事求助任老弟,乘坐鹤撵或御剑就太不礼貌了,老哥虽是粗人,这点礼仪,还是懂的。”
中年男子自信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更何况,御剑也不方便带礼物啊!不是吗?”
“哈哈~林大哥太见外了,过来一聚,就已经很给任某面子了。”任玉堂不想在与眼前的男人客套,于是,指向旁边的少年问,“想必,这位少年就是贵阁的公子吧?长得真是英俊啊!听说,实力已经达到了剑者聚元期了,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剑师了?”
被任玉堂称呼“林大哥”的男子,就是无极阁的阁主林宏远,今年刚好50岁,身形微胖,说话声音非常豪放。
旁边的少年,身高与林宏远差不多,不过,长相却有很多的不同。
这位少年很是英俊,唇红齿白,气宇轩昂,有一种玉树临风的风范,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与林宏远是父子关系。
在林宏远和少年的身后,是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妪,老人有些驼背,还拄着一根比她身高还要高出半个头的拐杖。
这个老妪的样子,虽然有些羸弱,但是,从她的步伐和神态上,让任玉堂感受出:这是一位修为很高的人,不容小觑。
听到任玉堂的询问和夸奖,林宏远朗声回答:“正是犬子林一剑。”
“剑儿,还不快点拜见你的任叔叔?”
“任叔叔好,晚辈林一剑,拜见任叔叔。”林一剑很有礼貌地向任玉堂作揖。
“不错~不错~林大哥的儿子,不仅仪表堂堂,而且还知书达理!”任玉堂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对林一剑甚是满意。
林宏远伸手指了一下老妪,说:“这位是犬儿的老师---花无泪,犬儿能有现在的修为,全凭花老的指点。平时,花老很少在宗门之外走动,这次因为犬儿的事情,也就跟着过来了。”
林宏远介绍完,老妪向任玉堂微微欠身:“花无泪,见过任宗主!”
“老人家客气了,您能够调教出这么好的弟子,让任某惭愧啊!”任玉堂向老妪回礼,并对三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诸位远途而来,还请随我去客厅再聊吧!”
简单的寒暄之后,无极阁的人就跟随任玉堂进入客厅中。
人群边缘的欧阳羽,拍了一下萧庸,说道:“怎么样?无极阁的人,挺有气派吧?那个林一剑出身好,可以修行,哪像我们?只能在这里做些粗活。”
听到欧阳羽的话,萧庸心里也有一阵酸楚,他心想: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好大啊!家境好的人,可以修行,还无比风光。像他这种人,不仅没资格修行,还只能做一些粗活。
本来对修行并没有想法的萧庸,此刻,渴望修行的种子,在这个男孩的内心种下了。
“唉!”叹了一口气的萧庸,转身跟着欧阳羽往后勤院的方向走去。
客厅中,任玉堂和夫人祝梅香坐在主位上,林宏远、花无泪和林一剑,依次坐在了右侧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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