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兄!唐姑娘!咱们看来还真是有缘啊,居然这么快又见面了。”宇文解二人听到后面有人呼喊,转头看去,就见陆书元远远的朝这边走来。唐婉儿一脸惊讶的对身旁的宇文解说:“居然又碰到那块傻木头了,难不成他派人跟踪咱们不成。”宇文解轻笑的摇了摇头,随后拿手指点了点小魔女的脑袋,惹得小魔女一阵怒视:“别戳我头,长不高怨你啊!”宇文解打量了一下170+的唐婉儿,内心表示压力山大,不过还是和唐婉儿解释道:“你别忘了,这货通天下行此次开业,邀请的不是这周边郡县排得上名号的世家,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宗门,他陆家作为这春迟郡的地头蛇,被邀请来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传言这陆家次子向来醉心风月,不受陆临渊待见,此番盛会怎会让他出面代表陆家?就算陆临渊愿意,恐怕他那位大哥也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吧?”
见陆书元走近,还想说点什么的唐婉儿将话咽了回去。就听陆书元略带试探的问道:“昨日满庭春一别,我正愁没有问宇文兄下榻之处,没曾想今日就又见面了。不过能在这碰面,看来宇文兄也不是等闲之辈吧?我听家父曾经提起过,这秦国的柱国大将军......“听到这唐婉儿也是美眸流转,似乎有别样的神色一闪而过。不等陆书元说完,宇文解赶忙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试探,轻笑道:“无名小卒,怎敢高攀我秦国柱国将军,今日能进此地还是沾了小魔...嘶—!沾了婉儿的光,她乃是夜煞宗的门人。”只见小魔女一只手不知何时伸到了宇文解的腰后软肉,在暗自运转内劲的情况下,顿时让宇文解脸色一变,不复原先的风轻云淡,赶忙改口道。
陆书元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宇文解脸色不好,还关切的问道:“宇文兄可是身体有不适之处,我观宇文兄脸色欠佳,要不要找个郎中诊治一下。”宇文解:“......谢过陆兄好意,许是昨晚吃坏了东西,没有大碍,陆兄请宽心。”陆书元这才点了点头,想起刚刚宇文解的话,转而对唐婉儿浅施一礼道:“昨日不知姑娘是夜煞宗的弟子,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唐姑娘海涵。”唐婉儿不紧不慢的松开了掐住宇文解的魔爪,面色冷淡的回道:“无妨。”宇文解看着一旁一脸生人勿近的冰山美人唐婉儿,谁又能想到这位戴着高冷娇艳面具的背后隐藏的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魔女呢?
就在三人说话间,货通天下行这边一位管事快步上前,恭敬的说:“已经为几位贵客准备好了座位,还请几位移步,楼中就座......”就在管事抬眼看向三人时,眼睛定格在宇文解脸上,瞳孔猛的一收缩,还没等管事开口,就被宇文解用眼神制止住了,似乎不欲暴露身份。原来这分行的管事乃是起初组建商行那几个世家黄家的管事,当初宇文解宴请众家主时,他曾远远的见过宇文解一面,印象颇深,如今惊见宇文解这个幕后老板的存在,自然很是震惊,但看宇文解似乎不让他开口道破身份,管事也就没敢多嘴,只是更加恭敬的将三人引至二楼座位中,随后躬身退下,赶忙去告知主事之人。
宇文解坐下喝了口清茶,似乎无意中聊起,对陆书元说道:“早先曾听闻陆家一直是陆兄的大哥管事,今日派陆兄前来参加这货通天下行的开业大典,令堂对陆兄看来还是推崇有加的,那些个谣言当真不可轻信啊。”陆书元苦笑道:“宇文兄太看得起我陆某人了,只因家兄已外出多日,家父也整日忙着操劳公务,万般无奈之下才想起我这么个闲人来,临时充个数罢了,哪里赶得上那位得宠。”宇文解听闻此言,却是心头微动。现如今虽说在这春迟郡中夜煞宗一手遮天,但毕竟名义上还是陆临渊的地界,百姓也都以秦民自居。按道理来说是一山不容二虎,但诡异的是这些年陆临渊不仅没有被踢出春迟郡或者被架空当作傀儡,反而和夜煞宗相处的颇为融洽,多少有些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若是他陆临渊当真忠于朝廷,定然会想尽办法将春迟郡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可从他现在的行事来看,恐怕是另有所图。说不定......
“瞎了你的狗眼!凭什么我们只能坐在一楼大厅?本少爷还真没受过这般待遇,来你这是给你脸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泸阳城里那些个青楼妓馆哪个不是把本少爷奉为座上宾?”只见大厅中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正对着一个执事破口大骂,似是觉得以他的身份不该坐在这种位置。可货通天下行的执事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任他百般刁难,我自岿然不动,气的那位少爷直欲打人。
宇文解挑了挑眉,向旁边的陆书元问道:“他是什么人,怎敢如此放肆无礼?”陆书元颇为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人说道:“他是齐家的少家主,那齐家本来就是个三流的小家族,就因为他姐姐嫁给了我大哥做妾,就自觉攀上了高枝,平日里在这泸阳城内是目中无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唐婉儿听完也十分厌恶扭过头去,不看那人说:“此人倒是够蠢的,一楼那么多世家家主都没有说什么,他一个小辈就敢跳出来咬人,当真是不知死活。”宇文解摇了摇头也不去管他:“任由他犬吠去吧,自然会有人收拾他。”正说话的功夫,那位齐少爷似乎感受到了楼上三人的目光,朝这边看来。见陆书元高坐二楼,自是不爽,忍不住开口嘲讽道:“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陆二公子吗?没去满庭春消遣,怎么有空来这凑热闹了?啊哈哈哈哈!”陆书元顿时火冒三丈,就欲上前,却被宇文解一把拉住。只见宇文解摇了摇头,示意陆书元暂且坐下。齐少爷见陆书元又坐了回去,以为是害怕了,更是嚣张。好巧不巧又正好看见宇文解身旁坐着的唐婉儿,见佳人国色天香,冷傲如雪,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更是心头痒痒。忍不住淫笑道:“这位美人怎么称呼,要不要陪本少爷喝两杯啊?只要把本少爷伺候高兴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听完那位齐少爷的话后,全场都安静了,前面来的宾客可都知道那位冰美人可是夜煞宗的弟子,而且能代表夜煞宗前来说明其地位在宗门内肯定不低,就凭他齐家的实力敢去挑衅夜煞宗,当真是老寿星吃砒霜,纯属嫌命长。就在宇文解和众人对那位齐少爷投去可怜的目光后,他终于感觉全场气氛有些不太对劲,狐疑的打量了三人一下,见穿着平常,又和陆书元这等天天醉心风月的废物坐在一块,自认为定然是没什么本事的废物同类。就要命手下的恶仆将那名执事推开,他好上去一亲芳泽。怎奈何事与愿违,没等几个恶仆发狠,从楼上蹭蹭蹭跳下五六个身着夜煞宗服饰的门人弟子,三两下就将几个恶仆放倒在地,然后紧接着就打断了那位齐家少爷的双腿,此时他才知道踢到铁板了,但奈何楼上三人根本懒得再瞧他一眼,众宾客更是觥筹交错,将他当成了透明人,就听见他在那犹如杀猪般的嚎叫声中被两个夜煞宗弟子拖了出去,半响就不见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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