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熵胥看着姜熵卿突然走了,哎哎的喊了两声,嘟囔起来:“莫名其妙。”
在他看来,血缘这个东西很其妙,要是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不可能看见陶京京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的亲。
所以姜熵卿怀疑的有些莫名其妙。
陶京京在车上也跟周林深在议论姜熵卿:“你有没有觉得大哥的眼神像是能看穿一切的那种,太深邃了,是不是职业的原因?”
周林深嗯了一声:“职业习惯。”
陶京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碰见了贺丞,晚上又遇见了严肃的姜熵卿。
一晚上睡的不踏实,不停的做梦,每个梦都是破碎的画面,感觉挺恐怖的,却又不知道具体梦到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周林深去上班,陶京京还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摇着手拒绝跟他一起去实验室。
她打算在家好好睡个觉。
上午的回笼觉睡的倒是踏实,一直到中午肚子饿了才醒来。
爬起来披头散发的洗漱了下,去厨房找吃的。
捏了根凉了的油条还没放进嘴里,就听到大黄在大门口叫个不停。
还有人在敲着大门。
陶京京疑惑这会儿谁来串门?
放下油条就那么散着乱蓬蓬的头发出去。
拉开门看见一个很陌生的女人,五十多岁穿着白底碎花的的确良衬衣,洗的挺干净。过耳的头发也是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耳边分别用卡子别着。
“你找谁?”
陶京京细看了两眼确定不认识。
女人非常小心:“我是来找活的,你家里要雇保姆吗?我干活还是挺利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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