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独孤无信摸了下鼻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胎记应该隐藏着什么秘密,还记得当初苏府的二夫人来历不明,却有暗卫跟随,怎么说也是个有些身份的人,可如今却以无从得知其身份。
“行了,没事我还要回去盯着呢,你注意点,千万别碰水,知道了吗?”
苏映雪站起身抻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道。
“知道啦!”
独孤无信如同撒娇一般,声音听的苏映雪差点没一脚绊到门槛上。
“你正常点!死鬼!”
苏映雪回头啐了一句。
“死鬼?本王称呼你为爱妃,你就这么称呼本王的?”
独孤无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撅起嘴巴像个小孩子一样生气起来奶里奶气的。
“哼!老娘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略略略!”
苏映雪用手捏着自己的脸做了一个十分奇葩的鬼脸,还特意嘲讽了几声叫便娇笑着离开了。
独孤无信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女人当真有趣,如今府上多了这么一个活宝,原本的生活还真是平淡的很啊!
站起身,独孤无信便来到了书房之中,西侧的那座书架上放着许多的竹简,其中记载着许许多多王兄犯下的罪名以及证据,当然这些还远远不够,毕竟朝中大臣或多或少都有些把柄存在,若不是过于严重的事情父皇自然睁一眼闭一眼,只有抓住最大的把柄才能彻底扳倒王兄。
竹简一一过目,独孤无信整理着脑中的内容,虽说曾经装疯卖傻避开了不少麻烦,但如今麻烦接连不断,显然王兄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迟早有一日会与他撕破脸皮,而他所掌握的还太少太少,就前几日王兄私吞善款训练私兵的是他便无从知晓,若非无月提醒怕是会酿成大祸。
不过他也记得和无月的合作关系,上次见到无月之时便已说明自己心中所想,无月也痛快答应帮他继续探查王兄的底细,如今要做的便是面对接下来三年一次的围猎庆典了。
说到这围猎,独孤无信倒有些无奈,围猎那日需派出三人,代表各方势力的同时也要参与围猎,在这往年的围猎历史中,多少皇子死于围猎之中,对外声称意外,可只有他们皇室之人才会知道这不过是为了帝位展开的争夺罢了,他自然知道王兄会选择围猎之时对他们动手,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