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一次肯定比96年去亚特兰大要低调得多,纯属再刷一堆金牌和世界纪录,再次引起全球性轰动,然后就立刻抽身闪人。要做后续宣传发酵,也要等到事后逃回兰方本土再说。
(注:最后还是决定改改大纲,为了奢侈业的正常推进,设定主角继续参加一届奥运会,这样也更符合逻辑。但这次我保证不会再费章节写比赛过程了,基本上到时候一两章一笔带过,只写场外反响、对事业的联动。没新意的逼我不会重复性地装两次浪费大家订阅钱的,请放心追书,绝不重复性水情节)
毕竟2000年的顾鲲,跟96年的顾鲲,在招惹布狗仇恨方面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尽管跟大洋国的人还没明确撕破脸、他一直表现得都是“尊重巴菲特、狂怼索罗斯,跟华尔街某些人作对,不跟华尔街整体作对”。加上东南亚金融危机后、五六亿东南亚人民对大洋国的仇恨还未退潮、那五六亿人也依然把顾鲲视为反华尔街斗士。所以,去悉尼的时候,确保大洋国的人不对他下毒手还是可以保障的。
但是,澳狗毕竟是布狗的狗,属于给奴才当奴才的奴才,如果当地人要听主子的话恶心顾鲲,还是不得不防的。比赛持续期间,顾鲲还可以指望奥运精神和国际秩序压一压、赌对方极大概率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顶着全球几十亿观众的关注挑衅,但比赛结束后肯定要立刻闪。
后面的具体操作细节,眼下也不用跟乔治阿玛尼摊牌,他也不需要了解。
顾鲲只是把自己的意向安排说出来,让合作者吃个定心丸,对于合作更有信心,也就够了。
安全和宣传,是顾鲲自己后续需要操心的事儿。
……
到此为止,顾鲲的第一个“千金市骨”的法、意全球顶级奢侈品牌布局,算是达成了。
相关的合作资料、法务文件立刻传回兰方国内,自有专业的商务管理人员帮顾鲲处理细节。
在这一个多月的边渡假边谈判后,顾鲲倒也有个意外收获,那就是他发现未婚妻朱悠然,似乎对于奢侈品的运营打造,也颇有几分兴趣、以及些微的心得。
心得肯定是不会太多的,朱悠然毕竟才刚刚过完16周岁的生日呢,作为一个高中生,能有多少缜密的经营思考?
但是,有兴趣就够了。世上很多奢侈业大佬,背后都是有懂行的贵族大股东的。贵族出身的身份、从小耳濡目染的淫浸,都会让人有底蕴、挖掘出相关的天赋。
就好比,那些文物鉴宝专家学几十年,不一定比末代皇帝有底蕴。末代皇帝就算没读过书,只要一句“这东西是假的,因为跟我从小用的不一样”,也能让大多数人信服。
朱悠然的底蕴当然比不了末代皇帝了,可她毕竟也是郡主身份出生,16年来要论对锦衣玉食的体会、对“有钱人和贵族有什么需求”,那就太了解了。
正如西方的摩纳哥之类的土豪人设小公国,那些公主也往往是奢侈业大亨的股东,或者干脆嫁人就嫁了个奢侈业大亨、自己也很懂行,一个道理。
顾鲲觉得,朱悠然以后要是想把事业的重心放在奢侈业上,似乎倒也不错。反正朱悠然是没本事治国的,兰方到了那一步,也该渐渐向现代国家的治理模式靠拢了,君主本人不该过多干涉,抓大放小就行。
给老婆找点事做,还是那种研究吃喝玩乐的正事,那就最好了。
2月初的一天,也是之前一切谈判结束后不久。
朱悠然又一次在阿尔卑斯雪湖城堡醒来,看了看日历,距离农历新年只有两周了。她便大咧咧跑去顾鲲的卧室,问他是否打算回国过年了。
顾鲲也看了看日历,若有所思:“我觉得还不急,再住十天,除夕前两天再回也来得及。”
朱悠然:“你在欧洲还有什么事儿么?天天滑雪泡温泉看雪湖,看一个多月我也有点腻了,我想念斧王母妃了。”
顾鲲温柔地拍拍朱悠然肩膀,哄着她说:“前几天我答应了乔治阿玛尼,要再参加一次奥运会,我觉得有必要做一些安保方面的准备工作。
这两天我也想过了,悉尼是一个港口城市,到时候,我除了参赛的时候坐直升机直接去赛场,平时我不会上岸的。除了下游泳池的那些时间以外,其他时候我要在兰方的领土上参加奥运会,不能给他们机会。”
顾鲲准备在德国买一条全世界最大的游艇,反正这恰好也是一个奢侈装逼的好卖点。
如今世上最顶级的游艇世界纪录,都是一家汉堡的造船厂创造的,虽然买家每次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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