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过了好几天,猪义都没等来司马朔第二次入梦,不由心中有些忐忑和着急,因为杂役的考试虽然十年一度,可他进入铁树堂比较晚,所以距离下一次考核的时间就只剩两年,他如果想通过考核,除了需要炼脏境的境界外,还需要解决怕流血的心理障碍才有机会。
不过不管如何着急,猪义也不敢出声催促,因为他也从唐华那听说了上次的事,知道梦境里居然也会有危险,所以这种强迫别人冒着危险帮助自己的事他说不出口。
低着头无精打采的走在取餐的路上,忽然一个声音提醒道:“小心!”
声音听着有点耳熟,猪义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走着走着走歪了,差点撞到路中间的铁树上,寻声望去,看到是上次那名鳄狼族的女子坐在路边看着自己,立即又把头低下,连忙道了声:“谢谢。”
然后就猛地往前跑,可他好像忘记了刚才女子的提醒,一头撞到了铁树上,虽然很疼,可只要不流血,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起身后调整方向就继续跑。
鳄湘打量着渐渐远去的猪义,她经不住闺蜜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对方去询问父亲什么时候外堂弟子才可以解除禁足,可一答应就后悔了,茫然不知如何是好的走在路上,刚巧遇到了猪义,见他差点走路撞树上,便提醒了他一句,没想他最后还是撞上了,而且看样子撞得更猛烈,不由得笑了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她看着猪义离去的背影,感觉和自己之前梦境里异常凶猛嗜睡猪有些相似,她摇了摇头,一名杂役怎么可能会那么强,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坐在空空荡荡的路上,鳄湘重重叹了口气,想了想,此时去纪律堂寻找父亲询问是不可能的,只能回家碰碰运气,可如今这形式,父亲多半泡在纪律堂,回家的几率微乎其微。可不管如何都得试试,不然回去也不好跟闺蜜交代。
既然做出了决定,鳄湘不再犹豫,站起身,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开始往家跑。
回到家里,她愣住了,原本以为不可能在家的父亲居然在家,而且很悠闲的在练字,这是鳄坤的一大爱好,只是因为副堂主的身份,事务繁忙,所以很少有时间练习。
看她愣在门外,鳄坤问道:“怎么了?”
鳄湘走进门,吞吞吐吐道:“你怎么在这?”
鳄坤微笑着道:“不然呢?”
鳄湘站在他面前,惊喜道:“破坏二十三楼的人找到了?”
鳄坤边练着字边淡定道:“没。”
鳄湘疑惑道:“那你还这么清闲?不会是被革职了吧?”
想想也不太可能,父亲是纪律堂堂主松严钦点的副堂主,信任程度就不用说了,而且父亲做事从来都是按照章程,从不曾犯什么错,在纪律堂更是有许多自己的朋友和徒弟等拥戴者,想要让他离职绝非一句话的事。
鳄坤气笑道:“哦,你父亲我难得清闲一下不行啊?”
鳄湘无奈说道:“可这又不是平时,出了这么大的事,罪人这么久都没抓到,你还能在这这么清闲,太反常了。”
鳄坤不再逗弄鳄湘了,放下笔说道:“也就你知道而已。”
鳄湘一愣,然后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见鳄坤已经对她摇了摇头,她越发确定其中关乎纪律堂的机密,所以没有再对此追问,而是回到自己找鳄坤的目的上。
鳄坤说道:“这个我也说不准,得看堂主的意思。”
鳄湘叹了口气,鳄坤摸了摸女儿的头,嘱咐道:“这段时间你也别乱跑了,乖乖呆在楼内修炼。”
鳄湘点了点头,脑海中忽然想到猪义的身影,鳄湘看向鳄坤问道:“爸,你说会不会有天才隐藏在底层?”
鳄坤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这么问,可还是答道:“是金子就总会发光的,想藏都藏不住。”
鳄湘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她的意思其实是会不会有天才为了保护还弱小的自己,而隐藏在底层中,静等崛起,或者是在以此磨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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