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自己很苛刻?”我问她。
童望君看了我一眼:“你这么问想说明什么,我的苛刻并不代表你不进是对的,即便我苛刻是真的,但是你不进同样也是真的。”
“嗯,你说的的确有道理,我承认了我之前的确太过想当然了,总觉得安逸就好,舒服就好,但是我忘了有钱才能够获得更多的自由,才能够更加的安逸。”我道。
“你明白就好,没有钱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不光只是孩子的奶粉学费问题,如果没钱,哪怕家人生病了,你也只能采用保守的治疗,被动的等死。”童望君说的问题很残。
“可是也不能太进了吧,应该量力而为,像你这样将阿珂送到贵族学校一年的学费是20万,这不是打肿脸脸充胖子吗。”我有些地方并不认同童望君。
“我不想我的孩子再经历一遍我经历的事情,我只想给她们最好的,哪怕我自己辛苦一些也无所谓,我不想让她们长大了对我心怀怨恨,抱怨我没有给她们提供好的条件。”童望君往身后看了一眼,门关着,陈珂和陈乐在里面睡觉。
她的眼神充满了关爱,可是从她的话中我却听出了巨大的压力。
我忽然有一丝惭愧,这些事情本应该是一个作为男人的我来承担的,压力却全都转嫁到了童望君的身。
“我开的蒸菜馆已经开始盈利了,一个月也有好几万的收入,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说。
“行了,早点睡吧。”童望君站了起来。
“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没,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和富人比永远是比不了的,比过了这一个还有另外一个,人有些时候要知足,而且压力太大了对身体也不好。”我转过身对她说。
“和富人比的确比不了,我也没想过跟他们比,但是至少和同龄人相比不能输,你说让我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可是我能指望你吗?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你不要混为一谈。”童望君说完这句话之后进了屋。
我看着关的房门沉默不语,童望君似乎一次又一次的在暗示我,想要让我们重新开始,可是我毫无反应,她心里才有了一些怨气?
躺在沙发,看着天花板我感觉到很迷惑,不知道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定不了决心,我很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很想要改变,但是我又怕自己承受不住改变带来的痛苦。
有些时候明明知道贪心不对,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最好的全部囊括到自己的手中。
闭眼睛,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思考这些问题,用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来说服自己,让一切顺其自然,走到什么样的地步就算什么样的地步。
细想下去太累。
五点多钟的时候,我睡的正舒服,童望君就将我喊醒了:“快点起来。”
我看了一下手机:“不用那么急吧,现在才五点钟,再睡半个小时也没有关系的。”
我早就定了闹钟,六点钟的,时间够用。
“等会儿万一堵车怎么办,快点起来吧,在车有的是时间休息。”童望君催促我,她的精神很好。
我揉了下眼睛,爬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洗漱之后困意一下就没了,人精神起来,帮着将东西收拾好,伺候陈珂和陈乐洗漱,弄好后提着行李背着包下楼。
买了早点,匆匆吃完,坐地铁到了火车站,在火车站等了半个小时才车。
武昌离着市里不算远,动车半个小时就到。
“你朋友让几点钟过去?”出火车站的时候童望君问我。
“九点钟。”我说,“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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