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昨天，那个伙计说他们都是被什么海妖吃掉的，你说是不是真的？”洛笙歌亦步亦趋地跟在夜挽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抓着夜挽的手臂，生怕他会把自己落下似的。

“不吃。”

“海妖不吃人？那他们是怎么死的？”洛笙歌惊讶的道，“可是，那个伙计也没有必要骗我吧。那这里的人到底是不是鬼啊？”

“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海妖真的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吃人吗？那他们吃什么？”洛笙歌问道。

“不吃。”

“哇哦！不吃东西的，那不是要饿死，不过说起来，我好想吃东西啊！变成鬼就这点不好，没办法吃东西。其实他们确实挺可怜的，话说，我们逛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他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而且看起来和人也没什么区别啊，还能见阳光呢。”洛笙歌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倒是渐渐地觉得周围的鬼都没有那么可怕了。

“亡灵。”

“亡灵？和鬼有区别吗？”对于自己和夜挽在交流上的这种莫名其妙的默契，洛笙歌一点儿也没有觉得奇怪，好像他天生就能明白他的意思，对此，他感觉还挺好的。

“你。”

“你是说亡灵就是不怕阳光的鬼，那我岂不是也是亡灵了。可是我不怕阳光是因为你给的这个手环，他们又没有这种手环，是怎么变成亡灵的呢？等一下，你的意思是有人人为的制造了这座亡灵之城！？”洛笙歌心中惊讶，他不能想象要是怎样的势力，竟然能够将这么大的一座城的人全部变成亡灵，但他可以肯定绝不是那个伙计所说的云遥帝国国君，无论一个国君是多么的昏庸无道，他都不会这样做，因为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而且现在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五十年，如果真的是当初那位国君的计划，那么不可能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暴露自己的目的，可是反过来想，如果不是国君，那么又有谁有这样的能力呢，而且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对了，既然是亡灵，那他们身上应该有和我一样的能够不怕阳光的东西，应该不会像手环这么明显，难道是什么印记。”洛笙歌说道，“挽挽，亡灵除了不怕阳光，还能干什么？”

“修炼。”

“可他们不是普通人吗？啊！你是说他们不能以人的身份修炼，但是却可以以亡灵的身份修炼，那会修成什么？鬼仙吗？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些使云溪城变成这样的人，目的难道是想培养一批鬼修？那这些人的身份到底是怎样的呢？”洛笙歌的害怕早就被好奇取代了，他发现这简直是比他写的小说还精彩。

“灵族。”

“就是那些坏人的身份吗？哇！挽挽，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不过，灵族是个什么族？”洛笙歌一脸惊奇的道，眼睛里满是崇拜的小星星，看得夜挽这样淡定的人都别过了头。

“灵体。”

“灵体？是说亡灵吗？灵族的人都是灵体对不对，只有灵体才能修炼灵族的功法，那这么说，亡灵其实就是一种灵体喽，而且还是一种人造的灵体，可我看周围的这些亡灵也不像是修炼过的样子啊。”洛笙歌一边说道，一边悄悄地查看着周围的亡灵。

“机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