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犀先没理她的叫骂,只是问旁边的婆子,“大夫来了怎么说,孩子有事吗?”
“说是没事,但要生还得个把月呢,对了,她今天把大夫的手咬了,说什么都不生了。”一旁的婆子说。
江月犀看着在地上滚的花艳娇,嫌恶的皱起了眉,叫两个婆子,“都没吃饭吗?把她给我扶起来按到床上,要是孩子就这么滚没了,我拿你们是问!”
几个婆子和枫儿一起上才按住了花艳娇,把她固定到了床上,江月犀过去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给我安分点,这个月份你就是不生也晚了,只要是江家的种,我怎么也会让寒浦给你个名分。”
花艳娇张了张嘴,却无力地说:“夫人……我快死了,我不生了,大夫说我可能会难产,我不想死。”
她倒在江月犀腿上,口水鼻涕沾在江月犀的袍子上。
“你放心,我让全城最好的大夫来替你接生,不会有事的。”江月犀说。
花艳娇却突然抓住江月犀的手,指甲都扎进了她的肉里,“你答应我,答应到时候万一有什么意外,你要保大!”
江月犀疼的皱了下眉,点点头,“我答应你,你安生躺下吧,这么闹下去大小都难保。”
江月犀回到自己房里,枫儿拿起她的手惊呼,“哎呀,那疯婆子给你掐破了夫人。”
江月犀却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看了花艳娇回来后,她总觉得心慌,似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大少爷呢?”江月犀问。
“他府里的人回说码头失火,大少爷去看咱们的货有没有事。”枫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