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月犀只是含着烟嘴时不时的吞云吐雾,定定的看着她不说话,花艳娇又做出可怜模样,“是,我一个娼姐儿妄想进江家确实是痴心妄想,可我也是没有办法,这孩子既然来了就是与我有缘,他(她)也是活生生的一条命,我怎么能忍心打掉,若不是为了这孩子,我是定不敢跑来这里求您的。”
花艳娇说着又哭了起来,江月犀闭了闭眼,说道:“我只问一句——你是从哪儿知道我的孩子没了?”
江月犀之前虽然流产,但是对外都只说是生病,对于消息外流这种事,她最是敏感。
花艳娇身子一颤,脸已是雪白。
没错,她就是知道了江月犀最近新流产,才赶着这个时机,想利用她对孩子的同情让自己进江府,却没想到被江月犀一眼看穿。这下只感到浑身发冷,身子都颤了起来。
江月犀忽地一笑,看着烟袋缓缓道:“跑了一个傅兰倾,现在风陆城是不是人人都当我是傻子——”
“砰!”
烟袋杆直接在炕桌上拍断,花悦溪忙不住的磕头,“夫人饶命,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请夫人饶了我肚里的孩子,奴真的是真心实意的想为大爷生下来,夫人……”
江月犀却懒得听她再说,问枫儿,“人到了没有?”
枫儿出去看了看,然后领进来一个大夫。
“给她把脉。”江月犀说。
大夫过来给跪在地上的花艳娇诊脉,诊过后回道:“回夫人,此女确实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花艳娇听了差点瘫在地上,还好,她当初发现的晚没有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