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犀哭倒在江寒浦身上,再没有力气,手只是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江寒浦的脖子上和脸上都是指甲划痕,但是面无表情。
“说了……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十八岁就让我守寡,丢下烂摊子给我……十万银元,我一分不少的给你,你不守承诺……不守承诺。”
江月犀似乎已经神情恍惚,突然一口咬在了江寒浦的胸口,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江寒浦只是皱了下眉,然后依旧是那副样子,他的手慢慢抚上江月犀的背,没说一句话。
枫儿把门轻轻的打开,走进去看到江月犀靠在江寒浦怀里,似乎是哭累了睡着了,江寒浦坐着不动,脸上像被猫抓过似的,地上是碎掉的粥碗。
“再去盛碗粥吧。”
江寒浦说,把人交给枫儿后随即便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
江月犀哭了一场后力气散尽,可是肯吃东西了,枫儿喂了她一碗粥后她摇了摇头,示意不吃了。然后昏沉沉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已经不用人喂,主动吃起了饭。
枫儿的一颗心总算落下了。
“夫人,谢管家回来了,不要他再出去了吗?”枫儿问。
江月犀似乎没听见一样,面上没有一丝波动,咽下口里的东西后,她才淡淡的“嗯”了一声,轻飘飘的。
“对了,云大帅最近一直差人来问您的身体,说您好点了邀您要府上去,要回话儿吗?”枫儿又说。
江月犀僵了一下,没有出声,枫儿便不提这事,又说道:“对了,这次云大帅把蔡管家的外甥和临水城新任县长一起派往临水城了,说让他做诗爷,蔡管家刚把人送走了,说要好好谢您呢。”
江月犀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把汤匙放下,摆了摆手让枫儿先出去,她想自己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