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林楼,风陆城最大的一家妓院,如今已不光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一定程度上,还是商人们宴请和当官者勾结的所在,生意或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各自搂着女人去办自己的事。一来二去,凤林楼里许多的红姐儿都是被人收买过的,等谈事情的时候,怀中女人的一句话,有时候也至关重要,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该送上一杯酒推波助兴,这些女人们最是明白。
花悦溪便是深谙此道的一名妓女,她不光美艳,而且八面玲珑,最是会利用女人的一些优势来帮助金主。
而她的长期金主,正是经常来凤林楼谈生意的和江寒浦。这让她在整个凤林楼,都有些自傲的资本,因为不同于其他脑满肠肥的富商和贪官,江寒浦正值旺年且面貌俊朗,虽然为人又邪又冷,但是对女人来说,他是剂无法拒绝的毒药。
今天,在花悦溪的推波助澜下江寒浦又谈成了笔生意,她看枕边那个油腻的老男人已经睡熟了,立刻起身披上衣服跑回隔壁房间,那里,江寒浦正坐在桌边喝茶。
“江爷~”花悦溪撒娇着搂住江寒浦的脖子顺势坐到他膝上,只披了件绸衫的身子又露出了不少春光。
江寒浦挑眉,“怎么出来了?”
花悦溪撅嘴,“哼,那个老东西能有多久啊,早睡死过去了,人家还是想来陪江爷嘛。”
江寒浦一笑,把她揽在怀里。
像这种送自己看中的女人给对方的事情,在这里是常事,像是一种分享好东西的礼节,嫖客和妓女仿佛都不介意,有时金主和一直帮自己的妓女之间还会产生一种类似战略伙伴的感情,久而久之,反倒胜过与其他妓女那种单纯的肉体关系。当初孙宝姐就是江临天手中的一枚美女炮弹,后来也凭此进了江府。
“这次你做的很好。”江寒浦挑了挑花悦溪小巧的下巴,从怀里拿出一对带着小铃铛赤金镯子,上面镶嵌着红绿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花悦溪喜得立刻伸手去抢,江寒浦却把手向后一缩,花悦溪立刻撅了嘴,锤他胸口一下,“江爷坏~”
江寒浦邪气一笑,“你知道怎么戴吗,就抢?这不是手镯,是套在脚踝上的,我来。”
说着猛地拽起花悦溪的一只脚,幅度大的她惊叫了一声,随后身子有些软,“江爷……”
她本来就只穿了件绸衫,这种羞耻的姿势让她红了脸,娇嗔道:“就会捉弄人,这么小,能套上吗?”
“当然能,怎么弄上去,你还不知道吗?”
江寒浦说着,舔上了悦溪的脚踝,悦溪立刻靠着身后的桌子喘息起来,镯子通过唾液的润滑顺利的戴了上去。江寒浦起身将花悦溪放在桌子上,抬起她另一条腿。
花悦溪难耐的躺在桌面,“江爷就是会摆布女人,嗯……”
等两只都戴上,江寒浦俯下身来,铃铛声便急促的响了起来。花悦溪难耐的大叫,腰上却被江寒浦捏了一下。
“你轻点,别把王老板再吵醒了。”他说。
“哎……你可真会折磨人。”花悦溪委屈地说道。
这男人总是这样,让她又爱又恨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