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倾干脆站起来,“好,我跟你说不通,你喜欢怎样就怎样,我也一样,我自己挣钱买米买粮救我不觉得丢人!做你相公像个聋子瞎子在房里大吃大喝我才觉得可耻!”
“你……哎呦。”江月犀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低下头咬住了嘴唇,肚子里一阵的绞痛,下身又是一热。
手紧紧的捂着小腹,江月犀觉得浑身都抖了起来,不只是痛,还有气。
傅兰倾看她那样子也知道是又痛了,可还是不说话,也不便走,只是站着僵持着。
“既然你觉得那么丢人,当初为什么进江府?”
过了会儿,江月犀低低地问,傅兰倾不说话,她抬起头,“为了钱。”
傅兰倾仍不说话,转身离开。
“你去哪儿?”
傅兰倾没有回应。
“你回来!”
回答她的是一声关门声,江月犀把碗一下挥到地上,糖水和碗的碎片飞溅开来。她是个刚强的人,可这会儿竟然鼻子一阵酸意。
傅兰倾又走到大门口,却发现已经没人了。
“呵,老爷,我让厨房给他们装了干粮打发他们走了,让他们有吃的撑到淮洛城,咱们也尽力了。”蔡明永在一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