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位地尊相继落败,二阶地尊的失利让前期的失败者找到安慰:“二阶不是对手,我们输了正常。”
一阶地尊拥有越级挑战的资格,人们刮目相看,几位女地尊眼神热切打量着男子的相貌,虽然不是多么高大帅气,欣赏起来却蛮舒服。
现场气氛变得微妙,一阶地尊上场等于自取其辱,二阶地尊无法取胜有损颜面,而三阶地尊又不屑自降身份来这里与他交战。
人们面带询问相互观望,短暂的平静过后,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我可以和他切磋吗?”
衣衫破旧的白发老头站在斗场入口处,身躯已经佝偻,褶皱堆积的面颊上写满了沧桑,身上没有半点波动,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家。
凌老爷子侧头,凌菲情不自禁望去,而后,父女破天荒的来了一次对视,各自露出错愕的神情。
来人不陌生,他从早到晚待在静心园外的院落里打扫卫生,不吃不喝不睡觉,也未见有人给过他工钱。
父女对他多有留意,老者来到戚家七十载,守在院落里不曾离开,何人招来的无从查证,他们怀疑对方是自己主动找上门的。
他初到凌家时就是这幅尊容,七十年过去还是老样子,身上没有波动却可以长期辟谷,处处透着神秘。
凌老爷多次探查未发现特别,甚至怀疑此人图谋不轨,曾经也审问过几次,对方除了点头就是摇头。
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而且还是个哑巴,索性随他去吧。
七十载成过往,老者未有任何的不轨行为,每当刮风下雨都蜷缩在角落里,不晓得那里有什么好,他始终守着就是不肯离开。
老人一天到晚只做两件事,不停的打扫庭院或者瞭望花园,偶尔嘴角挂上难看的笑容。
曾经的他或许是个强者,既然对凌家无害,老爷子懒得过问这些琐事。
最主要是为了女儿,凌菲闭足花园不出,摆出与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一个是孤苦伶仃的美女,一个是又老又丑的长者,二人隔着院墙互不打扰,从来没有正面接触过,相安无事许多年算是一种另类的陪伴吧。
女儿走出花园,身为父亲从心里替她高兴,对戚战也存有感激。
今天,神秘的老人突然来到比斗场,开口说话要与戚战切磋,原来他一直在装哑巴。
凌老爷子隐约觉得有事情即将发生,于是对着门口道:“可以!”
行将就木的老翁来凑热闹,要与地尊比试比试,是疯了还是脑袋有病?
而玄皇居然答应了。
目光聚焦,老者腼腆的低下头,不知是年纪太大还是心生恐惧,他的身体在轻微的抖。
戚战审视来人,很好奇对方为何要和自己比斗,莫非深藏不露?一如当年演练《自然天功》的瘦老头一般?
若是那样,他怎会与自己同台较量?岂不是自降身价?
“咳咳!”干瘪的手掌捂住嘴巴,老者缓步朝斗台挪动,路过凌菲身旁时脚步放慢,又是一通咳嗦。
他抬起头,浑浊的双目望向女玄皇,似有意又似下意识。
凌菲与之对视,视线交结了三秒钟,这个过程足以让强者察觉,人们在心里鄙视:“老色鬼!”
凌菲盯视离开的背影,刚刚的对视感觉怪怪的,老人的目光特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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