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儿威胁:“我奉劝你一声,在我爹面前,嘴巴严实点。你要是把我这个主谋泄露出去,那我就把你跟账房先生私通一事告诉爹爹,我爹可是个直性子,发起火来,说不定一刀就把你砍了,他在沙场身经百战,最擅长的就是砍人头。”
听到“砍人头”三字,将军二夫人不禁哆嗦了一下。
李娇儿邪笑几声,走出房门,得意的就像一只吸饱了人血的小魔头。
沈寒夜在雨中暴走,他何曾受过这种污蔑!
只要他想,他可以进宫在皇帝耳边说两句坏话,然后弹劾了李旋归;
又或者,他可以趁夜回到将军府,将那府上几百条人命通通灭口!
但他再怎么狂怒,终究还是残存了一丝理智。
冰冷的雨水令他冷静了许多,他一猜就猜到一定是李娇儿在背后搞鬼!
她往他胸口扔泥巴,就是她诡计的第一步。
沈寒夜站在树林间,一掌打在身边的大树上,将近三人粗的大树竟从中间裂开,接着应声而倒。
沈寒夜仍不解恨,他抬起头,冲着下雨的天空发出震怒的咆哮。
树叶被他声音震得簌簌作响。
沈寒夜突然感觉胸口一热,喉头一甜,哇的一下吐出一口热血。
他一阵头昏眼花,糟了,狂怒中没控制好内力,气息逆着筋脉在体内乱窜,险些走火入魔。
他竟被一个七岁的孩子气的走火入魔?
说出去都好笑。
沈寒夜隐隐看见前方有个破庙,捂着疼痛的胸口,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在破庙里调养内息,花了两天时间,才把逆流的内力引回原路。
雨依旧没停。
“辽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