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夜听见了她这喊叫,并不叫人把她嘴巴堵上,反而让她有多大声喊多大声,她反抗的越激烈,他的兴致越高。
随后,李娇儿被装进一个铺着软垫的木箱子里,放在马车后面,一路颠簸,送去沈寒夜下榻的府邸。
她在箱里晃得头晕,难受的要命,喊叫声终于消停。
她身上并未松绑,手脚都麻了。
她咬牙忍耐,过了不知多久,马车停下。
她被送进一个房间,又被下人们抬出箱子,移动到了床上。
她快气死,这伙人把她当成货品搬来搬去,就是不给她松绑。
下人们都出去了,只剩李娇儿独自一人。
她在床上躺了很久,扭动着,磨蹭着,试图从麻绳之中脱身。
她累的气喘吁吁,房门传来打开的声响,她顿时屏住呼吸,全身紧绷起来。
她直觉后脑有一片极具危险性质的阴影袭来,她的心跳狠狠地撞击前胸。
接着,一把银白锋利的小刀抵在她的脖子下,她惊恐的闭上了眼,等着刀子把她刺死。
可是,刀子并未抹开她的脖颈,而是顺势割断了她胸前的麻绳,她的双手一下子得到了解放,血液流通起来,整个人都轻松了。
刀子从她眼前挪开的瞬间,她立马转身,往床外跳去。
沈寒夜迅速把她揪了回来,将她双手牢牢按住,身体半压着她,如同一朵巨大的乌云俯视着她。
他低语道:“动作真快,差点让你溜了。李娇儿,你也有栽在我手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