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尖叫,门外突然响起哗然大笑。
她抬头一看,纸窗外都是重重人影,原来那些宾客并未离开,而是趴在窗外偷听着洞房里的动静。
这难道是某种奇葩习俗?!简直不可理喻!
平胜王笑嘻嘻的揪着她的小脚,怜爱的抚摸着,说:“你这小脚真可爱……”
“别碰我!”
她的话音未落,平胜王用力把她脚踝一拽,她不由得摔倒在床上。
他把她拖曳过来,拖到了自己身下。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一个醉鬼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她像一条上了岸的鲤鱼,竭力挣扎,而他,则老练的控住了她的腰部,还顺手扯开了她的衣领。
一块精致纤瘦的锁骨展示在他眼前,再衬上她那双因为喘息而微微轻启的红唇,美得不可方物。
剥女人衣服的这些动作,对这位平胜王来说似乎轻车熟路。
很快,他就把她上衣全扯到了手臂位置,叫她袒着一块又紧又小的红肚兜,在他身下惊慌扭动。
望着这一片白雪皑皑般的肌肤,他的双眼几欲喷火。
他俯身下去,长满胡子的脸压着她的脖颈乱啃一通。
他粗糙的下巴磨得她皮肤生疼,她流泪痛哭,嘶哑叫喊,却无一人进来相助。
门外那些人听到她在屋里的凄楚喊叫,反而更加高兴。
房梁上空,一块瓦片悄悄揭开,一支竹制的吹箭筒无声无息的探了进来,对准了平胜王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