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这么一说,众人便也觉得是这个道理,这么多箱子如果每一个都要这么碰运气才能打开的话,那不知道要花费多长时间。
如今众人冒险深入此处,这堡垒中环境诡异莫名,甚至迄今为止众人都没见过一个活着的木剌夷教徒,加之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和这密室中的一切,都让众人心中升起了一丝莫名的不安全感。
如果在这些来历不明的箱子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唯恐久拖有变,杜还看了一眼众人的表情,也深知这里的事不能拖的太久,于是便道:“这些箱子如果都是像打开的这个一样是空的,那么咱们也就不用费神去探查了。
只怕有的箱子里会装着什么东西,尤其是这箱子上的花纹,很可能与书中所画的神灵以及那个供奉神灵的部落大有渊源,这些箱子必然与护教使者的事情有着极深的干系,所以咱们还是要仔细查看的。”。
这时薛兴德插口说道:“还叔,你就说章程,咱们咋个办嘛?”。
杜还想了一下,说道:“既然这些箱子如此的难开,我们不如缩小一下范围,这个打开的箱子是空的,如此的话,可以用这个箱子做个比较,凡是与它差不多重量的,就应该是空的箱子。
而较之沉重的应该就是装有物品的,如此一来,咱们就可以专心探查那些个装东西的箱子了。”,众人听罢都点头同意。
于是不待杜君献吩咐,刘二率先拿起了一个没开封的箱子,双手抱住掂量了一下,然后又抱住了那个打开的箱子掂量了一下。
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只见他将那打开的箱子掂量了半晌,却不说话,皱着眉头又拿起另外一个未开封的箱子,用手掂量了一会,还是不说话,只是皱着眉头仔细看着这三个箱子。
杜君献见他如此难以决断,走上前去问道:“二哥,你可是有决断了,到底哪个比较重啊。”。
刘二皱着眉头道:“少爷,我真的品判不出哪一个重,这些箱子的重量,说重不重,说轻也并不是太轻。
这三个箱子里,似乎感觉上都差不多重,但仔细的掂量之下似乎又有些差别,除了那个打开的以外,这两个没开封的似乎也不是等重的。”。
杜君献听他如此说,也并未再说什么,顺手抱起那个已经打开的箱子,掂了掂,然后又分别将剩下的两个未开封的箱子轮流抱起来掂量了许久,但杜君献将最后一个箱子放下之后,也是眉头紧锁,似乎也是难以决断到底是哪一个较重。
杜还见杜君献也是一副难以决断的表情,便开口对刘二吩咐道:“你挨着个的试一遍,看看有没有特别沉重的。”。
刘二依言动作起来,只片刻不到就把这石室中的二十多个箱子都试了一遍,待放下了最后一个箱子后,刘二说道:“还叔,这些箱子没有特别沉重的,但是我感觉似乎每一个箱子都不是同样重,有几个似乎有东西,但又说不准。
说实话,我觉得我们常人的感觉会有些差错,即使这些箱子真的是同样的重量,但放下这个,然后又拿起另一个总是会感觉不同,而这些箱子一只手又没法拿起来,如果是两只手各拿一个,可能会掂量出差异来。”。
杜还说道:“这个其实也好办,我们做杆称不就得了。”,刘二说道:“做称?这里哪来的材料啊。”。
杜还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回头吩咐几个亲卫几句,那几个亲卫快步向之前的那间石室走去,不一会,几个亲卫便回来了,手中还抬着一个简易的称。
原来杜还是吩咐他们将之前那间石室中的书架上的木板拆了下来,用刀将木板削成了长条形状,再将书架上的木柱支架拆下来,将另一块短一些的木板垫底,再用牛皮绳绑结实,这样就做成了一个跷跷板一样的称。
几个亲卫将这个称放在了一个箱子上,将那已经打开的空箱子放在这称的一端,杜还示意几个亲卫解下腰间的佩刀绑在称的另一端,当绑上第三把刀的时候,这称便有些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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