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一来,自己还真是一点便宜都不占,白白浪费了一个救人图回报的机会。
况且萧秋狂也知道武林神捕全部效忠于武林盟主,他与时夫差那些人也只是表面和睦罢了。
要不然时夫差那时候为何那么晚才带人出现,就是想渔人得利。仅此而已。
“那你看着我干什么?”萧秋狂不以为意,再拖延可就晚了,自己要迟到了。
“郭七分把他的功法给了你。”
“当然,你那时不是听得清楚吗?”
“此等魔道功法,危险至极,我劝你悬崖勒马。”黄少志面容冷峻。
“血玉镯在我手上你都不要,你想要七分魔功?”萧秋狂觉得好笑。
“什么我都没想要,我只是劝你销毁了它。”
“那你劝完了吗?”
“劝完了。”
“好,我不听。”萧秋狂直接向前走去,“时夫差请我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和他不是一路人。”黄少志答道。
“没错,你心系江湖安危,以匡扶正义为己任。”萧秋狂经过黄少志的身边停下,两人背对着,“你与武帝是一路人,对吧?”
黄少志却道:
“你也不能听郭七分临死前那一面之词,他自己都说死无对证,更何况魔道之人的话,的确不能信。”
“信与不信,那是我的事,只不过我也知道一件事。”萧秋狂随意道。
“什么事?”
“至少你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呵呵……”黄少志始终紧绷着的面容终于笑了起来。
“山高路远,来日方长,萧秋狂,你小子最好不要堕入魔道,否则我纵然拼上性命也要追杀你。”
萧秋狂已经继续向行宫走去,听到黄少志的话,直接挥了挥手,“那你还是再苦练几年吧。”
一个年轻后生,对一位中年成名的武林神捕说出这样的话,在常人眼里实在是大不敬。
可黄少志不是常人,他也知道自己的功力在什么水平上。
“好。”黄少志淡淡说出一个字,目送萧秋狂离去。
城主行宫的安全职责始终由张全管理,杀掉郭七分之前,行宫内外的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
如今事情了结,禁卫军又变回之前的编制人数。
萧秋狂来到宫城门口,大门关着,并没有要开的意思。
张全刚刚得知时夫差邀请了萧秋狂,他心里十分的恨。
自己的兄弟刚死在萧秋狂的手上,张全还没有从悲伤中缓解过来,就又见到了自己的仇人。
“萧秋狂!”张全咬牙切齿。
“统领,城主有令,请萧少侠进宫。”身旁一个传令官恭声道。
“什么少侠,他是魔头!”张全一来不满时夫差的举措,二来他恨萧秋狂杀了自己的兄弟。
第三张全得知萧秋狂也受了些伤,他虽然也知道萧秋狂住在药王府中,可并不认为沈树那老狐狸会给萧秋狂用上好的灵丹草药。
平常武夫,哪用得起那些昂贵的东西,一般都是自己运功疗伤,休养个十天半月就好了。
所以张全起了杀意。
“给我射这个魔头!”张全对宫城上的禁卫军下达命令。
“张统领!”传令官不高兴了,他可是奉城主之命前来的,张全如此行事,不仅是不给他脸,还违抗城主的命令。
这张全,简直目中无人,胆大包天!
“我有城主口令,请行宫外的少侠进来一叙,谁若胆敢射箭,夷三族!”
此话一出,原本张弓搭箭的禁卫军们,纷纷听命。
“违抗我的命令,也是死!”张全抽出佩剑,他双目血红,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昨天他便向城主时夫差请命,要带着千百人马围住药王府,将萧秋狂揪出来碎尸万段。
可时夫差当场拒绝了他,并且告知其兄弟乃咎由自取。
张全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实际上,张全也猜得出自己的兄弟或许是当了替罪羊,真正的幕后主使他自己当然也不敢说出来。
这样,张全的心里彻底扭曲了。
他一心想复仇,昨夜更是一夜没睡。
那时夫差,不就是听闻武帝快要南巡,不敢轻举妄动么!
你不敢,我敢。
你为了自己,竟然弃我兄弟二人于不顾!
张全痛恨自己和兄弟为时夫差办了那么多事,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连出口气都不能!
张全的佩剑指着传令官,“这里我说了算,你要是不服,就让城主亲自前来,我自会和他理论!”
传令官武功平平,那里是禁卫军统领的对手,他甚至都没有要还手的意思。
“张统领,你好自为之!”传令官额头冒汗,他当然也知道张全痛失亲人,失去了理智,尤其是这样他就更怕。
失去了理智就会乱杀人的。
张全果然大喊道:“我是否好自为之,用不到你来说!”
说罢,张全举剑就要刺那传令官。
一道人影,蓦地出现在张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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