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太源大酒楼。
为了庆祝柳子轩过生日,柳士绅已经在这里订下了包厢,邀请一些关系比较好的亲朋好友,以及柳子轩的几个孩童玩伴一起吃饭。
陆鸣带陆心前来赴宴,陆心的怀里抱着火凤,火凤左顾右盼,对什么事情都很新颖。
“陆先生,你们可算来了!”
柳士绅走来道:“热烈欢迎呀!今是犬子生日,我们要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喝一杯。”
“那是应当的。”,陆鸣笑道。
“里面请吧!”
柳士绅带陆鸣去了二楼的包厢,这个包厢房间很大,已经坐满了三桌客人,不仅有太源府的士绅家族,也有一些陌生的面孔。
“先生好!”
柳子轩礼貌地打招呼,今晚的他穿着十分好看的衣服,脸上流露着喜悦之色。
他的身边是一群与他年纪相仿的孩子,他们打量了一下陆鸣,各个发出哄笑。
“子轩,这就是你的教书先生?”
“怎么穿着这么朴素?不会是哪个要饭的吧?”
“你不,我还以为他是酒楼里打杂的呢!”
一群七八岁的孩话毫不忌惮,逗得他们坐在桌上的父母们哈哈大笑,向陆鸣投去了讥讽的目光。
柳士绅听到这些话也有些不爽,但既然是孩子,他也不好指责。
柳子轩道:“你们胡什么?我家先生是太源府的茂才,与巾帼书院的南宫玲齐名,不许你们看不起我家先生。”
“哈哈……巾帼书院的南宫玲已经名传下,怎么你家先生还只是一个出了太源府就谁也不认识的无名之辈?”
“那……那是……那是因为……”,柳子轩被堵地一句话也不出来。
“陆先生,孩子们童言无忌,请你不要在意。”
一个士绅站出来安慰,可是附近的几个人却忍不住讥笑,一个个眼高于顶的样子。
这时候陆鸣才知道,这些话可能不是童言无忌,而是那些士绅早就串通,故意让孩子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来的。
这些士绅里面也有读书人,有的甚至已经做了举人,但他们就是不服陆鸣的文名,所以就借机挖苦。
自古文人相轻,只有地位相等的人才会互相尊重,无论是哪里的人都有这样的通病,改不了。
陆鸣笑着道:“所谓名利,犹如浮云遮望眼,我们读书人一心一意追求圣道,名利不过是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东西罢了。”
“得了吧!您连文名都争不过南宫玲,有什么好意思装清高?”,一个个头高高的胖子讥笑道。
陆鸣不想理会,毕竟他与一个孩子理论实在不是光彩的事,可他们的话实在刻薄,年纪就如此轻视别人,实在不理智。
许多士绅面露得意,借孩子之手侮辱陆鸣,实在是十分精明的手段。
如果陆鸣连孩子都服不了,传出去的确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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