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族老人和那村民还在叽里呱啦的说着,看情况两人都很着急,来回商量对策。
陈牧忍不住问古丽大婶:“古丽大婶,通常遇到这种情况,你们会怎么办?”
古丽大婶想了想,说道:“我们村子里没有医生,如果遇到这种事情,只能去巴河镇上的医疗站哩。”
巴河镇?医疗站?
陈牧无语了。
这路上的时间要那么久,发急病的时候去了顶什么用啊?
古丽大婶又说:“要是放在以前,离我们这里二里地外,有一个赛提村,村子里有一位土医生,平时附近一带的人生了病,都是找他的。”
说话时,古丽大婶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那位土医生上个月去世了,所以现在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牧听了,更说不出话儿来。
他年轻体壮,平时生病的时候不多,就算生病也仅仅是一些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完全可以用“多喝水”来解决,所以对有病不能治的事情感触不多。
可是在这里,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却是常态,真让人感到无奈。
仔细想想,他来西北以后,时不时就看见电视上宣传“小病不出村,常见病不离乡,大病不出县”的分级诊疗模式,心里一直没怎么太在意。
现在看来,以荒漠上的条件,想要把这个模式真正建立起来,真的很不容易,这都不知道要花多大的人力物力才能做到。
心里突然对朝廷在这方面的努力,暗戳戳的点个赞。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维族老人从院门口走了回来,对陈曦文恳求道:“陈医生,村子里的老人犯急病哩,你能不能帮忙看一看?”
陈曦文其实一直听见古丽大婶和陈牧的对话,闻言想了想后,点头:“好,那我过去看一眼吧,不过以眼下的条件,我不敢保证能不能治好。”
维族老人态度诚挚道:“不管您能不能把病治好,只要您愿意帮忙看一看,大家就很感激您哩。”
“好,那我们走吧。”
陈曦文想了想,很快从椅子上起来,带着醉意走到院门口,却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了回来,回到自己的住处拿了一个小包,然后才让维族老人带路。
陈曦文去看病,陈牧也只能跟了上去。
维族老人虽然说了治不治得好病都没问题,可谁知道万一真治不好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他必须过去看看才行。
那个专栏作家看见陈牧和陈曦文一起走了,目光略一闪动,很快也回房拿了相机,然后急急忙忙的跟着去了。
维族老人和那村民走在最前面带路,听说陈曦文是医生,那村民连说了好几声感谢,嘴里同时絮絮叨叨的介绍了一些他母亲的病情。
无非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母亲吃完晚饭后,突然说心闷,胸口堵,胸闷气短之类的。
陈曦文越听眉头皱的越厉害,等去到那村民家,给床上躺着的老人进行了一番检查后,她说:“这是冠心病发作的表现,很危险,必须立即送去医院。”
维族老人和那村民一听,顿时都苦了脸,那村民更是单场就跪下了:“陈医生,请您救救我阿帕吧,最近的巴河镇医疗站也要走四个小时,我们赶不及了。”
陈曦文说:“我会对老人做急救措施,不过就算把她救回来了,也必须送到医院去做身体检查,以便于了解她的情况,进行治疗,将来才能尽量避免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微微一顿,她又说:“听我的吧,不管怎么说,先派人到医院去叫救护车。”
维族老人和那村民说了几句后,那村民立即出外找他弟弟,让他弟弟连夜敢去巴河镇医疗站找救护车。
陈曦文回过头,从包里拿出一小瓶药,倒出几粒药丸,用水喂入老人的嘴中。
“速效救心丸?”
陈牧拿起小瓶看了看,忍不住问陈曦文:“你怎么带着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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