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内,朱谊漶的仆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逃跑,有的还去把王府内值钱的东西给装了起来,有时还有几个仆人因为争抢同一件东西而打了起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朱谊漶,现在也不懒得他们了,也只是默默的看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呆呆的坐在了这大堂之中。
王府中趁着混乱搜刮财物的仆人,也默契的不往大堂去,离开时也是绕过大堂,蹑手蹑脚的往外跑。这些平日里极尽所能想要接近朱谊漶,希望能得到他青睐,好一步登天飞黄腾达。
如今却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朱谊漶,生怕被朱谊漶给看到,要他们跟他一起陪葬。
朱谊漶定了定神,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干后,默默的走向大堂正中已经挂好的白绫,踩上凳子朱谊漶用力扯了一下白绫,环视了一下整个大堂。
朱谊漶从大堂门口看出去,看向了永宁门的方向,永宁门传来的火光在朱谊漶的眼中闪耀,看着这火光,朱谊漶感觉自己好像好像看到了这大明的末日。
自嘲的笑了笑,朱谊漶觉得自己是吃多了,自己这个将死之人想这么多干嘛,这大明的事是远在京城的那位的事。
留念的看了看自己的家,看了看着三尺的白绫,朱谊漶一咬牙把脖子到了白绫上,接着心一横踢翻了凳子,凳子一道朱谊漶就开始挣扎了起来,过了没多久,整个大堂中也安静了下来。
城内现在乱做了一团,乱兵到处杀人放火,有时候乱兵和帮派份子一起搞事,有时候这两伙人又在火拼,但随着第三军战士不断的向前推荐,西安城内渐渐的恢复了宁静,一切敢于闹事帮派份子,还有哪些明军溃兵,都被一一镇压了。
当第三军的战士们到达朱谊漶的王府外时,王府的大门大开,似乎像是在欢迎这别人的来访,等战士们走进去才发现,偌大个王府早已是空了。
平日里被精心照料的花圃,早已被热踩得凌乱不堪,许多房间到处是碎瓷片,倒在地上的座椅,无人问津的衣服杯子,就连王府过道的石灯都不知道是被给推到了,整个王府都是破败的景象。
空无一人的王府中,朱谊漶的尸体还悬在大堂中,几个忠心的仆人在确定朱谊漶上吊后,自己也在侧室内服毒自杀了。
领头进入王府的第三军战士,只得挥了挥手,让人把朱谊漶和他仆人的尸体给搬到街上,等着和其他乱军的尸体一并处理了。
不过城内愿意自我了解的人并不多,至少西安知府就不是这样的人。西安知府想要装成平民,躲到自己以前买的宅子中,在街上遇到巡逻的第三军战士,西安知府本以为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可是没想到一眼就被巡逻战士给识破了,然后就被巡逻战士给扭送到了战俘营。
城内此时可以说是,人生百态各不相同,有的人想拉着第三军战士们同归于尽,结果被一枪撂倒在地,成了黄泉路上的枉死鬼。
还有些人想要投降于第三军,希望以此给自己未来谋个好的出路,结果被送到战俘营后被查出以前干过伤天害理的事,直接送了命。毕竟啊啊,这秦军的优待战俘也就是说说而已,有的时候连说都不说的。
还有些想混水摸鱼,借此逃脱的,也没有一个能跑掉,全都进了战俘营待着。
中午,整个西安城已经是在第三军的掌控之中,但第三军并没有全部进入城内,反倒是不断有部队从西安城外向更远处进军,向着西安府的其他城市进发。
李同昨天晚上也是一夜没睡,直到今天早上在接到第三军全军进攻的电报后,才在自己的办公室打了个地铺睡了下去。
西安城全部被掌握在手中的消息,传到汉中指挥部时,原本被叫醒还睡意朦胧的李同,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傍晚,铜川方向的第二军也传来了好消息。
消息上说,在昨天晚上派去的勘探队的带领下,成功找出了铜川附近的几个大型煤矿,而且在明天就能顺利开工。
西安府那边,几处就近支援西安的明军,已经被第三军给全歼了,而且第三军的一直部队已经到达了咸阳城下,预计明天发起总攻。
四天后,随着从陕西来的八百里加急被送进皇宫内,不出意料的万历开始砸东西了,等大臣们到时,万历的御书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平叛平叛,这叛军越平越大。你们看看吧,西安城居然只是守了一天。只一天啊,这偌大的西安就没了。
你们说说朕该怎么办?难不成要朕御驾亲征不成?”
万历拿着西安传来的急报,看着下面一个个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大臣们,直接一拍桌子开吼了。
听到万历向御驾亲征,下面大臣坐不住了,一个个就跟吃了鸡血一样,都蹦出来反对,生怕万历脑袋一热就安排下去了。
万历也不恼,只是指着一个跳得最凶的文官,直接了解问他,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没有。结果这个刚刚还慷慨激昂的大臣,一下子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一样失去了声音,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了。
接着,万历又点了几个大臣,被点到的大臣也是支支吾吾的,什么都说出来,这下所有人都闭嘴了,深怕被万历给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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