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萜轻笑道“师弟,你能走到这一步,倒也算是厉害。不过,怕也是只能到这一步了。”
他轻轻挥手,一只斑斓猛虎就落到他的脚下,朝着江凡生低声吼叫着。
江凡生看的分明,此物并不是灵兽,而是拿一只虎皮炼制而成的法宝。
此宝活灵活现,就如同真正的灵兽一般,明显灵性极高。
“世家子弟和普通弟子的差距可是各方面的。”朱萜低头抚摸了一下虎头,道“仅仅走了些运气,有些粗陋的手段,是胜不了我的。”
江凡生呵呵笑道“不知你们朱氏在典刑院还有没有长老?”
朱萜面色一寒,江凡生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利用族内的地位,示意典刑院的长老给江凡生安插罪名。
没想到此事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连累了那几个长老丢了位子。
因为这事,他差点就被族里重罚,丢掉核心弟子的位置。若非他父亲乃是当代的族长,帮他抗下此事,恐怕现在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了。
“哼,多说无益,今日便叫你见识一下你我之间的差距!”
朱萜一拍身旁的猛虎,那猛虎便挥舞着利爪冲了上去。
腥风袭来,江凡生不敢耽搁,一振双翅,躲开这一扑。那猛虎却丝毫不听停,折转方向再冲着着江凡生而来。
朱萜嘴里念念有词,他背后一柄利剑冲天而起,散发出庞大的威压。
此剑绝不是他如今可以孕养出来的,这等凶兵,没有长年累月的战斗和鲜血来祭剑,是不可能成长到这种程度的。
他额头见汗,虽然此剑威力无穷,但操控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对于灵力的消耗极大,神识上也是一种负担。
强行催动远超自己境界的法器,原本就有些勉强。
“疾!”朱萜总算是控制住了此剑,他大喝一声,飞剑激射而出,只片刻就来到了江凡生的面前!
江凡生正和那老虎纠缠,此宝虽然只是一张虎皮练就,却相当的难缠,尤其是此宝一举一动都在影响着江凡生的神识,又兼具强大的力量,很难甩脱。
江凡生目光微缩,腰间一道白光射出,和那利剑纠缠在一起。
纵然打神鞭品阶不差,但力量尚未尽复,再加上应对的是这等凶兵,明显有些吃力。
此剑名为休诛邪,乃是一位元婴真人生前所配之剑,甚至其中的灵识都快要蜕变成魂,因此威力无穷。
只两个回合。打神鞭就隐隐传递出吃力的意味,它光洁如玉的鞭身上也出现了极多的裂纹,灵性受到损伤。
江凡生抬手掷出一枚元球,石心眼径直照射在那猛虎的双目之中,暂时将它定住。
不过,石心眼毕竟还是一件法器,因此估计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
朱萜见江凡生再次祭出法器,不由冷笑,如今江凡生已然是输了一阵。
规则中只能使用两件法器,如今江凡生两件皆出,已经无法动用其他宝物了。
江凡生腾出手来,猛然一催灵力,打神鞭便逼退了那诛邪剑,调转鞭身朝着江凡生飞来。
诛邪剑紧跟在后,穷追不舍。
江凡生毫不迟疑,张口便将打神鞭吞入腹中,而随之而来的诛邪剑也直接没入他的口中!
朱萜也是一愣,他没想到江凡生竟然不闪不避,直接把宝剑吞了下去,这不就等同于送死么?
可他左等右等,江凡生面色淡然,不像是出了什么问题的样子。
朱萜仍然能模糊地感应到那柄诛邪剑的气息,他的灵气能猛催,宝剑四下飞舞,可却就是逃不出江凡生的体内。
“长老!我怀疑此人作弊!他多用了一件法器吞掉了我的法宝!”
那络腮胡子的长老也有些疑惑,刚刚看到江凡生把宝剑吞下,还以为是在送死,可现在看来,似乎别有门道。
他仔细查探了片刻道“没有感应到特别的气息,压住你法宝的,应该是一门道法,而非宝物。”
朱萜面色通红,他的父亲好不容易为他求取来的诛邪宝剑,目的便是剑指头名。
没想到第一次放出来,便莫名其妙地被江凡生收去。
他哪里知道,江凡生冒险把诛邪剑引到了玄武之壳中去,朱萜是万难把此物再召回来了。
他心中微微有些慌乱,虽然自己修行的道法颇为上乘,但是朱氏毕竟比赵仕略逊一筹,他还没有得授苍凌九术那样的道法。
所以朱萜一贯习惯用法宝应敌,或是其他宝物。
这下最大的依仗被制,他一下子有些不知道如何去做。
江凡生微微煽动羽翼,忽而从半空中俯冲而下,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把长刀,刀声呼啸,寒光凛冽!
朱萜不敢撄其锋芒,仓促之下只得就地一滚,躲开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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