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亮对那个来回奔波的那个职工感到好奇,因为如果说他是记账人,为何不到运输头尾上记货物流通量,反而四处奔波,看情况不像是记账反而像是在记问题。
可说记一些基础问题直接问主要相关人物就足够了,为何要面面俱到,没有放过一个人。
看到如此情景,辰亮脑海里只闪过马信推崇的那个人-杨企常。
辰亮将面具带上,这次他要考验一下杨企常,自然不能被人认出,否则就没有考验的效果了。
带上了面具,换了普通职工的衣物,整个人恍若换了一个似的。以辰亮如今的行头,就是熟人来了也不会认得。
那正在忙碌打探这个职员的兴趣爱好,准备再弄一次活动的杨企常没有想到已经有人悄悄向他靠近。当辰亮向他走来时却恍若未知。
一双粗糙的手拍了杨企常的背部,倒是吓了杨企常一跳,他转过身来,却只看见一个面生的职工,疑惑的询问:“这位仁兄,请问你是那个分厂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听到杨企常的质问,辰亮却轻笑道:“我是刚来的,还不知道我属于那个分厂的?”
“哦!是新人。”这个工厂项目是刚刚创立的,是处于人才匮乏的时期,有新人来工里到是一个常见的事情,辰亮的随便说的理由自然不会让杨企常,“既然是新人,那就由我替你指路吧!”
“好。”辰亮没有拒绝,杨企常就开始热情的向新人介绍他们的工厂的规章制度,人员布局,厂房面积位置等待基础知识。倒是让辰亮听到了更多他这个位置上不知道的事情,辰亮不但没有要杨企常闭嘴的意思,反而有怂恿杨企常继续说下去的想法。
经过杨企常的滔滔不绝的讲诉中,他也了解了不少底层职工的生活枯燥,已经让许多人起了逆反心理,若非杨企常的极力缓解,这才没有将矛盾激化。辰亮对杨企常的能力不抱有怀疑的态度,这种情况他是无法处理,只能强权镇压,不能向杨企常一样游刃有余,反而有些处处受制。
他们经过了几轮的逛街,已经粗略了解了大概情况。而辰亮也看到了杨企常的所作所为,确实具有怀柔手段。
辰亮想到那个市场方案,联合杨企常此前的所作所为,似乎杨企常与市场营销很有缘分,将这个肥差给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既然他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辰亮决定考察他的人品,如果他的人品上价的话,辰亮就全权将市场营销交给杨企常,如果人品差的话,他不介意用恐怖的方法来控制此人。
没办法,此人确实很优秀。
待到辰亮与杨企常走到门口时,杨企常说了一句厂里有事情不便继续陪他,就回去了。
辰亮征征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将面具换成另一张面具,跟随着杨企常往前驰去,杨企常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就与人碰到一起,只听见一声惊呼,就看见一个满目阑珊的老人摔倒在地,身上隐隐有几道伤痕漏出,显然是重伤。
“对不起,对不起。”杨企常连忙对着老人不停着道歉,那血流不止的血迹触目惊心。
“没,没事,没事的。”老人有气无力的说道。仿佛每一口气都耗费了他所有力气。
见老人伤的如此之重,连说话都有气无力了,杨企常急忙说道:“对不起老人家,我还是带你去医务室去吧。”说完不等老人拒绝,立马扛起来人离开原地,奔向医务室出发。
只是杨企常没有看到,被他扛着老人嘴角上划过微微的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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