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需调兵,须有主公之令,或虎符在焉。”
“师父您统下,虽无老弱病残,大多实为新兵,慕师父之名而来,汉中一役,再无战事。若不练兵,他日魏贼来犯,恐有失之。”
“哦?殿下可知,山贼势小,虽领诸兵,碾压而行,士兵必骄也,而骄兵若与魏兵抗之,则必败也。”
“非也,诸将兵于山贼而胜,养其信也,再遇魏兵,必可依其信,拼其命,以一当十也,何谓骄之。再来,魏兵与山贼不可一概而语之,吾等既知,何必兵也?此等顾虑,大可安心。”
“殿下言虽有理,因亦有情,但将军所依之事,非情理二字,而在于上之命也,上有命而自从,上无命而不妄动,是为臣子之本,况将军掌其兵,若不从,则有乱军之忧患,逆反之隐谋也。”
“将军言重,将军与父王本有兄弟之情,朝廷上下,虽众谤而不能动父王之心,虽群嘲不可逆父王之情也。”
“自古以来,忤逆之臣,皆出于帝王之左右,巨君外戚,篡夺汉室之本;通古成秦,迫害秦时之嫡。云一小人,虽未有大权,掌兵也。必有危王之害。”
许景锦出身于后代,自然对于这些东西比起前人来更是明白,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陪着赵云在看下面练兵的众人。他并不知道法正和诸葛亮能不能将刘备说动,不过他估计着,依照法正和诸葛亮的性格,两人都只是朝着刘备提一下,而这种提醒一般来说对于刘备也没有什么。
赵云虽然很多时候都会向着自己,但是私下和在这种公共时候,是不一样的。现在的他只能叹气了。
赵云看到他这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毕竟当了他这么多年的老师,要说没有任何的感情,是不可能的,此时的他已然是年近五十了,然而自己的孩子都已经长大,刘禅与自己亲近,更是如子一般,他的请求,本来是无论如何都想答应的,但是他也深知,这种时候不能够溺爱他,不过看到他这种样子,他还是心软了,说道:“殿下之心,吾已感之,殿下之请,老臣愿向主公上报。”
许景锦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虽然光靠着诸葛亮和法正必然不能调兵,但如果再加一个在军中能说得上话的赵云,可能结果就不一样的。于是许景锦向着赵云说道:“师父之大恩大德,公嗣定不敢忘也。”
“罢了罢了,为师者,教人育人,殿下之武艺源于吾,教人之事,勉强了之。而育人之事,在于以诸事之践行,而忠殿下。”
许景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师父所言极是,弟子之请,虽似无理,然以此练师所授之武艺,亦有其用,况且吾终身之大事,亦可能系于此事之成否。”说着便向星彩那边望去,提醒了一下赵云。
赵云见他这个样子,连终身之事都拿出来说了,定然对于此相当慎重,也看了看星彩,说道:“既然如此,子龙定当尽己之所能也。”
只见此时的星彩好像突然开窍一样,在用手比划着什么,赵云和许景锦这时候又恰好向着她那边的方向望去,两人精于阵法,自然知道星彩此时在干什么,她正在想着赵云所演示阵法的破解之道,而赵云和许景锦越来越惊讶,因为这个阵法,好像在顷刻之间就被星彩所演示之方向而破之,并非是逃出去。
两人所谈论的时间,甚至都不到一炷香,而赵云研究出此阵,并加以利用,至少花了两天,没想到竟然被她一念之间便破解完了。结束后,星彩笑着转过身来,看到的是两名一脸惊讶的人,问道:“殿下,将军,可有何事?”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小声的说话。
“师父你问吧。”
“不不不,还是殿下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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