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见云风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问他说:“我承认什么了嘛?”
见秦月还在抵赖,云风更加恼怒,在床上跳了几跳,挥舞着双手大喊道:“你不是说他已经住在你家了吗?又不承认了?我也亲眼看到了,你赖也赖不掉。”
秦月更加好笑,确认云风是误会了,就故意逗他:“我说过是罗建华住在我家里了吗?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这话了?”
云风见秦月一副气定神闲,就瞪着她问:“那你说说,谁住在你家里?”
秦月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说:“是木业母子哦!”
“啊,,,,,,是木业!?”云风有点没反应过来。
“是木业。”秦月肯定的说。
“那罗建华怎么在那里?”云风孤疑的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家里确实是木业母子住着,从我们搬过来那天起他们母子就住进去了。至于罗建华,我真是上次与你一起时见过的,我以木欣木兰姐妹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秦月真诚的说道。
秦月对木欣木兰爱若珍宝,而她此时竟然拿她姐妹俩发誓,云风不由得不信了,一时竟如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坐下了,也不觉得冷,被子也不盖。秦月见云风一下子从狂怒的刺猬变成了蔫茄子,只好拿过被子替他盖上,又嗔怒的弹了下他额头说:“你呀,什么事也不弄清楚了就吃干醋,我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这么不信任我?这么对自己没信心?”
云风就涩涩的一笑:“我也是一时气急了嘛,谁承想那么巧呢?”
秦月又问他详情,云风就把年三十晚上所见如实说了一遍,忽然又想起秦月刚才提到木业住她家里的事,就又瞪着眼问秦月是怎么回事?
秦月见又提到木业便又叹了口气说:“唉,木业与我离婚,又陷你入狱,还赔了那么多钱,尤其是间接致你破产,我是恨他入骨。所以他的事我从不对你说并不是故意要对你隐瞒,怕勾起你的仇恨。他伤愈出院后拿着你赔给他的钱,不知听了什么人的,说是邻国缅甸,越南正处在我们八十年代的发展期,机会遍地,就随人跑到越南去办工厂,不到半年,亏的个精光回来,回来后又去赌博欠了高利贷把我之前给他的那套房子卖了租房子住着,再后来连房子也租不起了就来求我接济,我第一次还给了点钱他,可没几天又来了我就不搭理他,小年前孩子们放寒假回来了,他趁我不在又找到木欣木兰,又把他妈也拉来求我,木欣木兰也帮着求情,我没办法,毕竟他是木欣木兰的亲父亲,正好你又要我们搬过来住,就应了木欣木兰的,让他先住我那套房子,但必须让他妈住一起看着他。我不告诉你是怕给你添堵,谁知道你那晚就过去了呢,偏偏还碰巧见到了罗建华,闹这么大一个误会!”
听秦月说明原委,云风气也就消了,至于木业云风懒得在意,之前木业陷他入狱致破产,他只当是一种报应罢了,是以对木业谈不上什么憎恨,反而觉得秦月现在这么处理很近人情,毕竟秦月跟木业有二十年夫妻名份,又育有二个女儿,尤其是现在有着亿万身价,拔根汗毛都够木业一辈子的,何必学人冤冤相报呢!
云风不在意木业之事,秦月倒放下心来了,想到罗建华的事秦月也是纳闷,他怎么会在大过年的跑这里来了呢?还刚好住她同一栋楼,真是巧了!并且他为什么不联系云风与自己?瞎猜了一阵也不得而知,就想干脆打个电话给他,却又被云风制止了,云风说:“他既然不联系我们自然有他的道理的,我们这么直接了当的反而不好,从我听他与人通话的情形猜,估计是在这里安了个外宅罢。”
秦月就捶了他一下,笑说:“你们男人就是不能有钱,一有钱就变坏了。”
云风说:“你这么说可就太过偏激了哦,我就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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