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单独与吴芳相处了,云风坐在沙发上看着吴芳吃酸辣粉,一副痴迷的样子,吴芳边吃边笑着说:“我脸上又没有花,你这么盯着看我怎么吃嘛。”
云风说:“你比花还好看的多。”
吴芳说:“瞎说,就你一张甜嘴。对了,那个果月也是被你这样甜言蜜语的弄上手的吧。”
云风见吴芳提起果月,就讪讪的说:“你别乱讲,我与她可是清清白白的,我仅仅看她可怜,把她当妹妹来看的。”
吴芳吃完了粉,又端起来喝了一口汤,又酸又辣,哈着气笑说:“你之前拿我也是当妹妹来着的哦,现在呢?”说完又朝云风调皮一伸舌头,又去喝汤。
云风说:“你跟果月不一样嘛,你别喝了,又酸又辣的,对胃刺激太大了不好。”说着起身从吴芳手中抢过打包碗,闻着那股酸辣味,却自己忍不住也喝了二口,确实鲜美无比。
吴芳看他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云风喝了二口还是丢在垃圾桶了,又替吴芳泡了杯红茶,说是暖胃。
两人依偎着在沙发上看电视,吴芳半躺在云风怀里,伸手抚摸着云风的脸说:“你瘦了,这几个月受苦了吧?”
云风故意说:“是啊,你们也不管我。”
吴芳就笑着说:“谁让你自己提出来的啊。其实那时我也还没发现自己怀孕了,见你成天忧闷,也曾与秦姐商量过如何助你一臂之力,我俩甚至都商量过把咱俩唯一的房子车子都卖了,可你突然要跟我们分手,刚好我又发现怀孕了,如果那时告诉你,岂不是更让你心烦吗?又想你想分手未必是真心,只不过是逼自己一把罢,如是才顺水推舟了。但那次你搞什么遗书可把我们吓坏了哦。”
想起那封遗书的事,吴芳就问云风到底怎么回事?云风就敷衍说是见你与秦月绝情,故意试探的。吴芳也就没有深究。
又聊了一阵,吴芳睡意上来,就催云风睡觉。云风让她上床去睡,自己就睡沙发。吴芳哪里肯依,说是大半年没抱着他睡了,非要云风陪着她睡。云风无奈只好依她。可被吴芳抱着云风怎么睡的着,又不敢乱动,吴芳倒是睡的甜蜜,可怜云风一夜既不敢动弹,简直是活受了一夜的罪。
第二天响午,秦月到公司处理完了公务,又驾车来接云风去“赊月亭”。路上笑问云风睡的如何,云风也不避讳,直言受了一夜大罪。秦月笑的花枝乱颤。云笑闹了一阵秦月又告诉云风说,她表哥看这次云风弄的铁路运输一事,可以为秦马公司带来不菲的收入,答应再次无偿分秦月15%的股份,让她多操心这一块。云风就说这是好事,这样到年终分红后,秦月替云风借的钱就能还清了。
来到“赊月亭”,战权利已在二楼一个小包间等候多时了。都是熟人也没太多客套,待上完菜就开吃,吃到一半云风忍不住就问战权利到底怎么回事。
战权利说:“近几年来,随着国家反腐倡廉力度加大,餐饮生意也不好做了,他想跨界转行,现在饲料界与养殖业正在经历大洗牌,他想趁机进入,年初就听说了云风的事,本想找云风谈谈,却不料云风那么快就远遁他乡了,二月前,他把经营的几家酒店都盘出去了,仅留下这个“赊月亭”,就想着再找云风谈,谁知电话总打不通,直到昨晚才刚好碰上云风,所以今天特意请教。”
听战权利说完,云风不由对战权利刮目相看,原以为他只会做餐饮,谁知他竟有独到的眼光,见战权利说到请教,忙说:“不敢当,再说我已是败军之将,哪能说什么请教呢。”
战权利正色说:“云老弟!我认识的东陵商界中人不少,但你是我欣赏的为数不多中的一个,别看你现在走下坡路,我还是看好你,并且我不仅仅是口内说说而已,这样吧,我给你二千万,具体怎么投资我不管,赚了平分,亏了也不用你赔,你看怎么样?”
见战权利说的认真,云风秦月都吃惊不小。秦月就笑笑试探说:“战总如此大手笔,实在是豪爽,只是你就不怕我们卷款跑了或者做假账欺骗你吗?”
战权利说:“秦美女说笑了,云总岂是这样的人。云总这二年遭难并非是不善经营,更不是人品不好,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不想连累别人才致如此。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万一发生你刚说的情况,我战权利认了,并且承诺绝不追究。而且我说的这些都可以写入合作协议。”
听到战权给自己如此高的评价,云风内心深处泛起阵阵暖流。一个平时相交并不太深的朋友竟然如此信任自己,这份信任比这二千万更令云风感动。云风心头一热,举起半杯饮料对着战权说:“战大哥,不多说了,就凭您刚才的话,我云风答应您,虽说我还没什么计划,但我相信您今天给我的二千万,我必定双倍奉还。”
听云风说的豪气,战权利大说:“好!就凭你这份豪情,我战权利绝对没看错人。”说着也举起饮料与云风秦月重重一碰,一口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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