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贤自觉此人有些不简单,所以直接了当说道,而对方闻言后脸色仍旧默然,但眼神扫向他时却明显在认真打量,
“十八岁的金丹巅峰,虽然惊人但还不足以让我亲自找上门来。”
“!”
月贤瞳孔一紧,自己没有释放出任何气息,此人竟能一眼看出自己境界,更可怕的是惊还能看出自己的年龄。
十八岁的金丹巅峰,这在大明皇朝基本上是天方夜谭之事,即便有人亲眼见识过也不愿相信,但在此人看来似乎并未有太多惊讶,甚至对此人来说自己的实力以及对应的年龄更是与之无关。
他竟是浑不以为然!
“此人到底是何心境,巫族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月贤心中打鼓,此人按理来说应该是敌人无疑,但奇怪的是面对此人自己竟是生不起对抗打算,并非害怕也非怯战,只是他隐隐有种感觉此人不一定非要是敌人!
“阁下是有什么事吗?在下恰好有空或许能够帮帮忙呢。”
月贤的话让庄义三人大是不解,而月贤却是面上带笑谁人也不知究竟是何打算。
“帮忙?书院月先生的话倒是可笑。”
此话一出,在场四人皆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月贤目瞪口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此人,这个巫族的修士竟然认识他!
那他为何没有直接出手?先不说他与巫族的关系,但是书院与巫族的深仇大恨就足以让他们对书院的人杀之后快不是吗?
对于月贤的惊讶,此人没有任何表情,似乎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他身影一动下一刻已来到月贤面前,只是这一靠近形成的势就让处于月贤身后庄义三人感觉此人实力甚至在金银佛张洪之上!
“此人···莫不是元婴巅峰?!”
但相反,此刻月贤收回表情却是表现的却是格外平静,他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出一线的男子,此人不像他之前所见识过的巫族之人,此人给人的感觉并非高深莫测却也是有些扑朔迷离。
像是攀爬在雪地上的蛇,不惧寒冷却又比皑皑白雪更加激骨。
你看不见它吐出信子,但却不代表它不危险,只是这条蛇现在动向未明,它盯着你或许仅仅只是想闻出你的恐惧罢了。
“此人非同小可,恐怕即便是慈云绝在此也绝不敢说必胜此人,恐怕唯有易夫长···”
月贤心中想到,脸上不露分毫,而对此那巫族元婴终于表情一变,嘴角隐隐上扬似乎露出一丝微笑,
“我在追杀一人,你,可要帮我?”
此人小声说道,声音逼音成线传入月贤耳中,
“那人乃是‘轩音馆’的元婴,本是在南方帮助大唐抵抗巫族,实力很强有后期修为,可惜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一路截杀未能逃回‘轩音馆’或是大唐,所以才来到了这里。”
月贤听着此人的解释,然后眼神与之双眼对上,嘴角一动,
“你···为何告诉我这些,还有你为何不对我下手?”
“告诉你这些是因为那人已经逃远了,而前方我还另有察觉两股气息皆不弱于我应该是‘腥龙潭’的元婴,所以我在继续追也无济于事,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而不继续追?”
月贤有些无语,现在因为自己展露的天赋想要杀掉自己的势力不在少数,而在此人眼中遇上自己却是浪费时间,自己真不知该庆幸还是···
“为何不对你下手,你不过一介金丹,杀你不过是件简单又无聊的事,还轮不到我这元婴巅峰来做。”
月贤脸色阴晴不定,但并非因为此人话中的自负,而是此人到还有着几分修士的血性,不以境界欺人须知他从修真开始一般向他出手的可都是实力远远高于他的存在,还从未遇见过像此人一般不屑出手的。
“我不向弱者出手,但若有人滋事上头我也不吝赐教···”
此话一出还隐隐带着丝丝杀机,月贤一惊又想此人莫非又要改变主意了?
“别装了,你从见到我之后便一直在储蓄法力,是在为你的底牌做准备吗?”
月贤心中一紧,没想到自己这点都被此人察觉,只得哈哈尴尬笑了两声,
“既然阁下大人有大量不愿向我们这些小辈出手,那我们也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眼神示意庄义三人,更是催动法力祭起另外两柄飞剑打算尽快离开。
“你已金丹巅峰,快快突破元婴吧,这样在我巫族彻底攻破大唐南境之后我们便有机会交上手了,到时我一定要领教领教你的火系法术。”
月贤闻言再是一惊,他唯一修炼的火系功法便是《都天坤罗大法》,自己只是暗自催动还未施展此人竟也能察觉的到?
“我修炼的乃是毒功,火系法术刚好克我,在你释放出神识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那炙热滚烫朝我靠近···”
说道此处此人脸上露出一丝兴奋,
“所以我很期待你进入元婴之后与你的交手,因为我和很好奇是什么功法竟能使一介金丹让我都感到一丝危机。”
月贤愣在原地,看着眼前此人,此人眼中没有丝毫杀意,只有一种熊熊烈火期待一战的热情,月贤终于忍不住问道,
“敢问阁下名谓?”
“‘奢比尸族’格莫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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