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想要杀掉钟离是因为禹和对其态度的原因,那么想要杀掉白斩离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
就像在自家的院子里,一群再凶狠的狗面对真正的狮子时也会产生畏惧。
白斩离便是那闯入进来的狮子,尽管他如沐春风的语气以及平易近人的面容会给人不少亲近之感,但身为大祭司的自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太过危险。
“我们已经试过了,然而失败了。”
他还是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同时也是告诉禹和事态的严重。
“那如果我出手呢。”
白斩离突然问到,然而说这话之前他甚至没有问他们为何失败,澹台砚已是老朽但难免还藏着一些手段,而那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为其提供了一具绝佳的年轻躯体,而那具躯体上更是藏有无数秘密。
这些都是大祭司等人这次出手却没能弄明白的,而对此白斩离没有想过要弄明白。
或许在他眼中,不论澹台砚如何他都能杀掉仿佛。
“你想要出手?”
“你胆敢出手?”
两个询问两种语气,相比较大祭司反倒是钟离的语气中更充满一些质疑。
大祭司的态度反倒相对平静,虽然他说的是胆敢出手但他心里倒是希望对方能够出手,毕竟早早解决掉澹台砚那么冥界接下来可以少死很多人。
只是这毕竟是他冥界的事情,让一人界的高手击杀冥界当今的王,传出去也并不好听。
“杀人还是帮忙都无所谓,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钟离看着白斩离,眼神中愈发的不善。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白斩离有些不一样了,也并非是说人有了什么变化就是感觉对方到了冥界之后几次出手还是做事风格都与在人间有着些许差异。
就像是家养的狮子突然进入了没有限制的草原,开始逐步展露其野性。
他似乎不再那么吝啬展现自己的实力,而在人界的时候他虽实力已是人间巅峰但却并不愿意将实力全部展现出来。
无论与谁交手,只要胜过对方半点即可。
“什么条件?”
大祭司对此倒是有些想法,不杀澹台砚是不行的但现在来看想杀却非常困难,若白斩离肯帮忙重创对方最后再由他们冥界的自己人将澹台砚除掉那也不是不可。
“将冥王印借我。”
说出这句话后场间一时寂静无声,大祭司眉头锁紧眉宇之间像是有着解不开的迷雾。
钟离同样皱眉,看着白斩离心里想着,
“冥界、冥河、现在又是冥王印以你现在的实力大可破界飞升你不断的寻求各种力量到底是想做什么,人间还有谁值得你费这么大力来对付吗,还是说你想在离开人界前灭掉其他四魁”
“你要借用多久?”
大祭司这么问便代表他有了与白斩离合作的想法,只是冥王印太过贵重不然南厌将其带走之后冥界也不至于派出第一冥将谷瓷元去将其追回。
“我只是借,但并不打算用。”
白斩离回答道,在其他人不解的目光下他轻声呢喃了一句,
“而且我也希望永远用不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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