夤夜狂奔追赶的杨猛等人,终于在快出丘陵地形前的次日下午时分,堪堪追及上了那支押解着众多妇女百姓(其中大多数老人、男子、孩子已被杀死了)的清军大队。
为防打草惊蛇,杨猛和尤洛、赫伦、张琛四个人先行抵近侦探。许是一路劫掠顺利,加上不日就要回到获鹿县城,清军根本没有警戒。
偷偷潜越靠近的杨猛等人迎着斜阳,向赶路的清军队伍望去,只见东边大路上马蹄杂沓,一群人乱糟糟的乘马奔驰而来。这群人是一队八旗蒙古兵,约莫二三十人,另有一百多名妇女,被八旗兵用绳缚了曳之而行。
这些妇女大都身上带伤、饥寒交迫之下如何跟得上马匹,有的跌倒在地,便被绳子拉着随地拖行,肉破血绽,骨折筋出,一道道血红的痕迹在地上犁行……
所有妇女都是身着汉服的明人,显是这群清兵掳掠来的百姓,其中绝大多数都已衣衫被撕得稀烂,有的更露了大半身体,哭哭啼啼,极是凄惨。清军有的手持土酒陶瓶,喝得半醉;有的斜跨于马上,臂弯怀里强行搂抱着裎妇;有的则挥鞭抽打众女。这些蒙古兵一生长于马背,鞭术精良,马鞭抽出,回手一拖,便卷下了那女子身上一大片衣衫。余人欢呼喝彩,喧声笑嚷。
这些八旗蒙古兵随着满洲鞑子侵入明境,距今将近两月有余,这些日子被分派去劫掠明国百姓,男的充作驱口炮灰攻打城池搬运给养,女的充作营妓任意欺虐。他们耀武扬威于明国境内,明朝官军连个屁都不敢放,甚至胆怯得听到自己的名字便撒腿就跑,以至于他们现在瞧这些汉人比牲口也还不如。
清军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虐欺妇女,看得杨猛等人无不目眦欲裂,恨不得立刻冲将上去杀兵救人。但是时机不成熟的他们只能打掉了牙齿往肚里咽,隐着身形缓缓爬回了丘林。
傍晚时分,这队清军选了一处空旷平坦的撂荒地,开始挖坑造火,埋锅做饭,有几个鞑子趁着空当强行拉倒放翻几个姿色姣好的女人就开始作恶…在落日的余晖里,汉人女子凄惨的哭泣声、篝火烧枯枝的噼啪声、蒙古男子起歌载舞的欢快声在明国的大地上回荡,嘲笑这个老大帝国的无能与腐朽。
八旗镶红蒙古部的马弓手恩和森爽过之后,将女俘虏丢给后面排队的同伴,赤膊裸腿走出车围子,信手从马车里的一匹双绉丝绸撕扯下一大布溜(这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布很柔软,上大号时擦菊花很舒服,不剌自己的屁屁),然后一路晃荡着径自去找处地方拉屎……
嗯——这块地方不错,遂自蹲下,放了个屁正酝酿着,突然自己的嘴巴被一只黑手紧紧捂住,紧接着脖子一凉,大股大股的鲜血咕咕冒出,急速地带走生命的温度……
一盏茶后,被割喉的恩和森才停止了挣扎,赫伦和尤洛方解放了压服他的双手,从枯草中矮身站起。整了整之前因为打斗凌乱的蒙古袍领,然后顺着恩和森刚才来的路返回清军营地。
擦黑的营地里,大家都在忙着,没人有功夫搭理他们,以至于一路上竟然没有几个人发现潜越进来的两人是完全陌生的面孔……也许是因为几支队伍混编在一起的缘故,跟在赫伦后面的尤洛暗自想着。
突然一个蒙古兵光着膀子搭披着皮袍从车后面绕了出来,正好迎面撞上了抱着柴火的赫伦、尤洛两人,他打眼扫视着俩人,继而歪着头在想这两张面孔怎么这么陌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o_yar?m_meslekten_olmayan _yar??_kad?n_nas?l_?rnek ,ben_bak?ü_k?pek 一?r m?_bo?alt?lm??_ te?ekkürler_ grevde (汉意:刚才那个汉女奴怎么样,我看你像狗一样。身体是掏空了,怎么现在就不行了)”赫伦一锤对方的肩窝,然后极为熟练地搭上了对方的肩膀,歪着头冲对方开着下流玩笑。
黄色笑话永远可以拉近彼此所谓的距离。那蒙古兵像是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道,“……yen? we dokumac? k?le olu?uyor seks ?ok te?ekkürler ,m? nefes almak g?tmek te?ekkürler ?ok g gaz ……(最近弄的汉女太多了,自己都起不来了)……”
赫伦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扎进了手里用剧痛才强自按捺下自己即将暴起的冲动,然后强迫自己放松,继续和那蒙古兵寒暄。途中遭遇的两个蒙古兵因为熟识赫伦旁边的那人,便都没有留意与之相伴的赫伦和后面跟着的搬着快要高过自己头顶的(加上赫伦的一份)柴火的尤洛。
到了火堆旁,看到了几个正在做饭的蒙古兵,赫伦便与那个一路护送着自己的蒙古兵吉日嘎拉分手作别,然后和尤洛径自来到铁锅前,这支八旗蒙古兵没有专职的伙夫,做饭的都是抓阄轮到的倒霉蛋,赫伦几句蒙古话便让那做饭的蒙古兵偷懒去歇歇了。
赫伦让尤洛挡着自己,瞅准机会,慢慢挨将凑到锅沿前,然后转过身来,立刻探手入怀将自己收集的毒物投入了煮着猪骨头的铁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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