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不用怕,有老夫在,他休想伤害你。”
一边玄尘子突然说出来的话让罗三望恻目不已,不但没有对玄尘子抛出来橄榄枝喜出望外,反而一脸疑惑,暗自戒备,脚下又向后退了几步。
他们应该一起拿下自己逼着自己说出怎么在这里活命和自己也不知道的怎么从这里离开的方法才对。他这样作莫非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中年男子开始也是这样认为,可一看玄尘子的脸色,似乎他是真准备这样作的,不由得气急大吼:“玄尘子,你疯了!你难道想拉着我们一起陪你死在这吗?”
玄尘子看着中年男子,一脸阴恻恻的说道:“没错,老夫就是想让你们留下来给我陪葬。”
“我看你是真疯了。你我两家虽然因为利益上有些摩擦,但怎么着也算不上生死大敌,私下里两家的人相互之间有来往的也不泛其人。难道你要把你道侣的死牵连到整个辉星阁吗?”
“你知道就好。”
中年男子虽然知道玄尘子是出了名的脾气怪,但怪到这个地步也是让他头痛不已,但自己的实力又不如他,只得软语劝说。
“何必呢!当年的事亁光是罪魁祸首,可你不是已经报了仇了吗!早就两千年前他就死在了你的手中。到如今你还耿耿于怀,真是毫无道理。再说,当年我还只是一个刚入辉星阁的普通弟子,连山界大门都没有出过。你将当年之死也牵连到我身上就太过份了吧。”
“你说的是没错,可要怪就怪你是辉星阁的人。当年我道侣出门是为了私事而去,与两家的恩怨利益并无半点纠葛。可亁光那老匹夫见我道侣落单了,只因我道侣是天玄教的人,就带着一群人围攻,最后致使我道侣伤重不治而亡。
我道侣可以说就是因为两家的利益恩怨而遭受了无妄之灾,我怪罪你整个辉星阁又有何不可!”
“就算如你所说,两家斗到现在,其中的恩怨是非早已述说不清了。但你也要考虑这样作值不值当。
你是天玄教德高望重,万人敬仰的太上长老,是天玄教不可缺少的顶梁柱。而我,只是个初入元老堂不过两百年的新人,实力与你相差甚远。你拉我给你垫背,怎么算都是你天玄教亏。”
“哈哈哈……”玄尘子仰天大笑,完毕微微摇了摇头,“
你现在给我带上个德高望重,万人敬仰的高帽子不觉得可笑吗?
天下谁人不知道我玄尘子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不好相处。能与那黑山老鬼成为至交好友,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别说你们,就是在我天玄教内,都没有几个人愿意和我打交道。你这马屁拍得太没水准了。不会拍就不要学那些没出息的小辈了。
至于你说我天玄教不值,你说错了,是我天玄教赚大发了才对。
当年我恶斗亁光老匹夫时,虽将他毙于掌下,但自己也伤势不轻,伤及了本元,折了我六千年的寿元。如今,我寿限将至,就算躲起来苟延残喘也不过还能苟得近百载而已。
而你,庄启,
哦,不对,你现已入元老堂,得了道号,现在已经称呼你为普昊老祖才对。
你普昊如今也不过四千余岁,就已经入了紫霄境,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接任下一任辉星阁阁主之位也是呼声极高。
我一个将死之人换你辉星阁一个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的栋梁之才,值,太值了。
老夫一辈子也学不来灵宗的那些手段,但这一笔买卖,就是灵宗那些满身铜臭之气的家伙见了恐怕也只得拍手称赞吧。”
普昊听完后身心一片冰凉,一看罗三望,心里发狠,准备孤注一掷,不惜一切代价,突然出手将他拿下,只要有了那小子在手,再来应付玄尘子就应该好办多了。
可他的手指都还没动,玄尘子的气机就锁定了自己。似乎猜到自己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动。小辈们还看不出来,你我难道还会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五行地狱中无人知道在何处,也不知是什么情形的土之地狱。你动弹的越欢快死得就越快。
这里的情形外界一无所知,还不就是因为这里不管你是何许人也,进了就别想再出去。
你就不用再作无用功了。”
“你即说这里无人可以出去,那又为何要护着那小子?你这样作又有何意义?”
“你不懂,就当作这是老年人的智慧吧。活得久了,总能看到些年轻人看不到的东西。”
玄尘子这话是对着普昊说的,但说这话时却是看着罗三望。
话毕,手一挥手中多了一把三尺长剑,此剑与罗三望所见过的飞剑不同,不是光滑如镜的剑身,明亮的剑身上从剑尖到剑柄有着不少蜿蜒弯曲的黑色线条,看着有股诡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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